上面对他的态度很好,他犯的这个不算大,但是故意找茬的话至少也是一个停职查看的纰漏,上面只说下次注意,交份检讨就轻飘飘过去了。
之所以花了这么多时间,是他一层层上去,直到最后才找到了能说话的人,总之结果是好的。
事
情解决后就可以向降谷先生汇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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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编辑给对方发的消息。
先说自己已经解决了,再说事情的经过,让对方不要担心,最后加个ps,问一下今天晚上降谷先生是不是就要搬到他的公寓。
发的时候御山朝灯有些迟疑了,他发的是私人信息,说的却算是公事。这样发出去会不会显得有些公私不分?
但降谷先生和他算是办公室恋情,甚至吃饭的时候也会聊到工作,本来界限就不是特别的分明。
最终御山朝灯还是打算按照原本的信息发出去,还没放下手机,他就接到了新的电话。
以为是上面又对他的事有什么新指示,御山朝灯的态度特别好,接起了电话:“是,我是御山。”
[朝灯,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电话那边响起了非常熟悉的幼驯染温润的嗓音,沢田纲吉笑着问道。
发觉是沢田纲吉,御山朝灯也放松了下来:“我以为是领导。”
电话那边的沢田纲吉却沉默了几秒,语气如常地试探道:[那位降谷先生,还在每天凶你吗?]
哪怕只是降谷零的名字,都能让御山朝灯露出笑容来,他顺便整理了一下领带,却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绑的严严实实的绷带:“没有,我和降谷先生相处很好的。”
[那就好。]沢田纲吉说道。
御山朝灯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有些不情愿,但应该是错觉,纲吉和降谷先生都非常的好,怎么可能会互相看不顺眼呢。
[对了,朝灯,你现在忙吗?]
“已经没事了。”御山朝灯看了眼电脑,其实还有一点,但是只要沢田纲吉问,他永远都不忙。
[那……来机场吧。]沢田纲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御山朝灯甚至能从声音里想象出对方的笑颜,[我刚到日本,来接我吧。]
“欸?”
……
在机场附近的露天咖啡厅,御山朝灯见到了沢田纲吉。
年轻的黑手党教父还是穿着符合身份的黑西装,独自一人坐在遮阳伞下,膝盖上放着一份报纸打发着时间。
棕发的发型有些张扬,但仍然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在他身边,仿佛连时间都变得温柔起来,缓慢的流淌。
御山朝灯开口叫他之前,沢田纲吉就若有所感地抬起了头,看向了御山朝灯的方向,笑着站了起来。
“我刚刚想着,你差不多要来了,果然一抬头就看到了。”沢田纲吉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朝灯。”
御山朝灯谨慎地观察了周围一番,确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琴酒配色的忠犬系白毛拿个哨子召唤出两排黑衣人,让他社死到日本后,才放下心地拥抱了一下好友。
“怎么突然一个人过来了?”御山朝灯弯腰去帮沢田纲吉拿箱子,但是这种工作当然是轮不到他,刚刚他提到的忠犬系白毛率先出了手,提起箱子后,严肃地冲他点了点头。
()“狱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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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武同样坐在不远处,此时也站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御山朝灯看了眼几人的分布,明明是一起过来的,却特地分开坐的行为,已经充分说明了另一个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