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大人,难道不是吗?”
“咦!你让老夫说你什么好!老夫好不容易休沐一天,一大早就来此地等你,难道是为了自己吗?老夫一片好心,却被你当成驴肝肺。罢了罢了,老夫还是回去算了,不在这里让夫人讨厌了……”
太傅一脸委屈,嘴唇颤抖着,似乎遭受了什么不白之冤。
“好的!那太傅慢走哦!小满还有其他事要忙,就不远送了!”
骆小满朝他挥了挥手,麻溜地转身就走了!
“喂喂喂!”
太傅急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刚才声情并茂地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让她明白自己的苦心,出言挽留自己吗?
怎么这个女人好像听不懂人话?
骆小满装聋作哑,大踏步就进了小满楼。
娘的,一大早的,他在马车里四平八稳地坐着,她在马车外端端正正地站着,像个训导主任教育犯错的学生一样,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她不过谈个恋爱嫁个人而已,关这些人屁事!
太傅在马车里坐了一阵,最终跺了跺脚,对小厮道:“扶老夫下来!”
骆小满正舒舒服服地喝着茶,突然看到太傅进来了。
“哎哟!”骆小满站了起来,慌张地往四周看了看,“太傅您是不是进错了门?我家全部都是女眷,太傅来此,只怕不符合纲常礼仪!”
“咳咳!”太傅脸都黑了,只能装作不在意地摆手道:“事从权宜,老夫找夫人有事相商,不妨事!”
“原来如此!太傅都说不妨事了,那小满就放心了!”
“太傅请坐!”
骆小满招呼太傅坐下后,也不说话,一门心思开始泡茶。
太傅见她亲力亲为,不禁好奇。
“夫人府中,连个仆从都没有吗?”
“倒是有一个,不过我从没有将她当成仆从用。毕竟,身份地位是狗屁这句话,我可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