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过分了,”林之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恨我可以伤害我,不要去牵连无辜的人。”
林之湄被气得有些口不择言,“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不就是因为我傍了一个大款吗?你觉得我对他们没有真爱还是因为我轻松就能得到你用一辈子的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像你这种丑陋无比的妖怪,金钱地位,真情,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存在的意义不过是恶心人罢了!”
阿衍听了她这种话,似乎触动了他某根神经,用手指指她,“你怎么知道我一辈子都不道真情,还不都是因为你这种女人害的。”
林之湄想了想,这明显是话里有话。难道这个男人曾经被女人伤害过?所以才这么执着地三番五次想要自己的性命。
她想了想语气缓和了一些,“其实看你这么一直针对我,你应该也是一个有自己坚持的人。
你不用想着使坏了,我的性命可以给你。但是如果你要用什么和我母亲弟弟相交换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爱人。”
林之湄这话一出好像颇有杀伤力,阿衍果然不再言语了。
这是鸣蛇母子倒是着急起来,拉着他拼命追问。
林之湄也不惯着他们,“你们要是还想要人心的话,现在就回去,万一我生气起来的鸡飞蛋打可就不好了。”
芮姬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儿,心里恨不得把她咬成几半。
过去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哪怕打入了牙齿,也只和血吞了的女儿怎么会离家出走?现在还变成了这种模样?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挑唆她?
芮姬那颗浑浊的眼珠子一转,现在留在这里未必有什么好果子吃,把女儿惹急了,说不定真像她说的讨不到好处。
不如先离开这里问问陶昔,到时候再做打算。
于是她拉着若竹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一下子又跳出了窗口。
林之湄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泄气,原本想简单的解决他们的事情,再想办法劝服顾长孺,这下倒是弄得更糟了。
看到屋子里站着的阿衍怒气冲冲,林之湄毫无征兆的落下了眼泪。
“怎么?想用哭来博取同情?”阿衍对林之湄哭泣并不在意,“你当时傍大款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呢?”
林之湄蹲在地上哭了一会儿,默默地站起身,擦干眼泪。
这个动作倒是让阿衍很惊讶,不是装可怜扮柔弱,博取男人的同情,挣上位了?
怎么才哭了这么一会儿,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