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面对着孟爵的哽咽说出他是在作秀的话。
孟家掌舵人,何须在这种事情上作秀。
除了孟爵外,江随的眼泪同样落了又擦,擦了又落。
江随已经是舞台上一颗熠熠生活的大明星,可在孟晚面前,他永远是那一个小小的跟屁虫。
“姐,谁都不能欺负你。”
江随手撑着车子边缘,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兽哭唧唧地看着孟晚。
下一秒,江随又故作凶狠地看向了沈无意。
他说道:“姐夫,你必须对我姐好,要是你敢欺负我姐,
我一定不过放过你。”
江随努力扬起爪子放着狠话,却不知道他带着哭泣痕迹的眼睛多没有说服力。
沈无意并没有嘲笑江随的故作英勇,而是握着孟晚的手一脸肃穆地点头应了下来。
“放心吧,我就算是对自己不好,也不会对你姐姐不好。”
“那就好。”
江随擦去眼角的泪,强迫自己松开了牢牢扒着车窗的手。
江随站在原地,看着婚车越行越远,直至消失。
“江随,上车了。”
江随还没从姐姐已经离开家出嫁的情绪里走出来,一道轻快地声音就响了起来。
江随一回头,竟然就见本该随着婚车车队一起走的田恬和江然竟然自己开着车出来了。
江随一脸懵逼,傻愣愣地说道:“去哪儿?”
田恬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忘记和江随这个傻小子说了。
但下一秒,田恬又立刻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谁让自己给江随打电话时,江随次次都是关机状态。
田恬拍了拍车门,手向前一挥,意气风发地说道:“我们去收第二轮红包。”
“啊?”江随越发茫然,却在田恬不停的催促声中急忙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主婚车内,沈无意正帮孟晚擦去脸上的眼泪。
沈无意笑着摩挲了一下孟晚的眼角,笑着说道:“今天怎么变成了一个小哭包。”
“我才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