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二者都是。
池烟知道他在逃避。
她开始尝试和他以别的方式沟通。
那晚停下的某刻,她说,“我想吃顺记的桂花糕。”
第二天,顺记桂花糕便出现在餐盘里。
她又说,“梳妆台上的面霜太油了,我喜欢清爽一点的。”
立刻,几套大牌护肤品套
装送了来。
她得寸进尺,“想看烟花了。”
转头夜里,窗外的烟花在空中闪耀了许久。
“锁链箍得我脚疼。”
最后,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他当时没作声,池烟以为没戏了,却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惊喜地发现,脚上的链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取下。
池烟心里有数了。
他虽然恨她,却也爱她。
意识到这一点时,她怔然了许久,心中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有些久远,又有些熟悉。
扰乱了她的心。
她很快摆脱了情绪的干扰。
那天晚上,他在身后喘息时,她转过身子,盯着他盛满欲色的亮眸,抬头吻了上去。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整个人有些僵住。
“别停,煜辰。”
她低声轻语,吻着他的唇,温柔又缠绵。
他猩红着眼,以更为猛烈的方式回应了她……
从那天起,他便温柔了许多。
他捧着她的脸一寸寸吻遍,头深深埋在她的肩颈一动不动,或是安静地搂着她的腰,只为深嗅她的发丝。
这天早晨,她睁开双眼往旁边望去,他手攥着她的手,仍沉沉睡着。
她知道,机会来了。
煜辰进出的密码手势她知道,事实上,他从第一天就没有瞒她,但她试过多次,手势是对的,却开不了门。
那天镜墙的前面,她看见了他手中的遥控器,联想到他总是在她醒来之前离开,她想明白了原因。
只有遥控器在某侧房间内,配合密码手势,这一侧
的镜门才能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