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皓是杀害景宜人的凶手,竟然还敢来?
傅夫人一力压下来了这些事,傅承皓还在蹦哒。
“滚开。”书韫眼底怒意翻滚,从没这么厌恶一个人。
傅承皓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要臭,令人恶心反胃。
傅承皓长得也不错,但就是很下流,眼神往她身上瞟的时候。
很恶心。
傅承皓摸着自己的下巴,审视着书韫,从头看到了脚。
傅承皓不怒反笑,“好歹你曾经也差点是我的女人了,怎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现在傅亦寒不在了,没有人可以护着你了。你说,傅亦寒那个死人,要是看到你被我玩弄,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呢
?”
傅承皓十分风流的在她脸上抚摸了一把,还格外轻佻的亲了亲手掌。
“嗯。”
“真香。”
书韫嫌他恶心,后退了好几步,浑身发冷。
“傅承皓,你不要太得意了。”
傅承皓哈哈大笑,恶劣地道,“我就是这么得意。”
“小贱人,我告诉你,傅亦寒交给你的那些东西,你最好是交给我们傅家。傅亦寒是我们傅家的走狗,即便是他死了,他的东西也是我们傅家的。和你没有一文钱关系,你若是不给,可就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了。”
“啪!”
书韫反手一巴掌打在傅承皓的脸上。
她毫不畏惧的直视他,目光充满了凌厉的恨意。
“我不许你骂他!”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他的东西,你们休想染指!傅承皓,你如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的东西,我死也不会交给你们的。”
“你们凭什么这么作践他?”
走狗?
他不是。
从来就不是。
傅承皓歪了歪头,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他一脸凶狠,反手就掐住书韫的脖子!
“贱人,你还敢对我动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
“这么维护傅亦寒那条狗啊?我偏偏就要辱骂他,他就是一个妓生的私生子,他在我们傅家不就是狗吗?”
“这你就受不住了?那我告诉你,他小时候还被我逼着钻我的胯下,捡我喂狗的包子,被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曾经他就是我的一条
狗的事实!”
傅承皓越说越疯狂,颇有癫狂之色。
书韫呼吸困难,意识有些恍惚。
她的脑海里当真浮现出了傅承皓所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