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不知道别人看,但我觉得,你就算是心思复杂,可你也是君子。”
墨迟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愉悦地笑出了声来。
他眼里,却是冷意蔓延铺开。
一个很好的人?
是说他心狠手辣很好?还是冷酷无情很好?又或者,是他不择手段很好?
“走吧,送你去酒吧上班。”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往路边走去。
陆弯弯朦胧的泪眼里,仿佛也映着夜的昏暗。
墨迟徽。
也不比任何人差。
只是出身不好,但难道出身不好,就能抹掉一个人所有的努力么?
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但是啊,弱肉强食,本就是常态。
……
陆弯弯安然无恙的和墨迟徽离开了书香门第,左宗才悄悄的撤退了,给书韫回了消息。
书韫正在咖啡馆里,刚开始一脸的紧张,接完电话,其实的内心的紧张也没有消散多少。
为什么会是墨迟徽?
墨迟徽……和弯弯之间,到底
到哪一步了?
书韫怕弯弯再次被辜负,但更怕……弯弯会有危险。
但暂时看起来,墨迟徽没想动弯弯。
暂时来说,弯弯是安全的。
书韫辞别了霍佑安,回到了墨夫人的别墅,本想抓紧时间就去国外找景淮安和书蔓。
谢老亲自来为她看病。
谁都没有留下来,就只有谢老在卧室里。
书韫都能够感受到谢老脸上的凝重。
她苦涩一笑。
其实,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她只想等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她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如果说真的有遗憾,那就是不能看着弯弯和书宴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