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争过光!”楚仪出声道。
要不是年纪大了,还真能一巴掌把人打进icu!
叶芙不由多看了秦老太一眼,秦老太正惬意喝茶。
她心里却想以后可不能和秦老太武斗,要不然主攻手的手劲她这小身板可吃不消。
默默扫了眼病房门口提着公文箱的保镖,原来里头都是现金,怕是没少一言不合就掌掴别人,这秦老太真是不走寻常路,难怪张青青会怕她,谁遭得住她打!
“妈咪,兔兔也想学排球,然后和外祖母一样。”小兔兔虽然觉得外祖母有点凶,但很颯啊!
“宝贝,咱们学学钢琴跳跳舞就好了。”傅南岑抱着女儿,学排球多辛苦呀,还容易受伤,他舍不得,要不然他早开始教兔兔散打了。
秦老太端着红茶的手微顿,这次正眼看了兔兔一眼。
叶芙也注意到了,深怕秦老太会强制把兔兔带走,她赶忙转移了话题,问兔兔:“外婆都把你送到病房门口了,你怎么又偷偷跑出去了?”
叶母接了一通来自海岛的电话,就急匆匆把兔兔送来了医院,让私人飞机送她去海岛了。
叶芙知道是和明歧有关的事情,她现在是绝对不会过问的。
“妈咪,兔兔想去给粑粑买甜食,吃了甜甜心情就会好好,病病就被赶光光。”兔兔扑进爸爸的怀里,深怕叶芙追究。
“宝贝的心意爸爸收到了。”傅南岑低头亲女儿的小软发,心都要化了,宝贝女儿为了他遭了无妄之灾。
“两个孩子你们也看不过来,兔兔这段时间就跟着我吧。”秦老太这次态度坚决了许多,“等阿岑出院了,再把她带回去。”
“老太太,兔兔爱哭又闹人,会打扰到您休息的。”这次秦老太替女儿出了头,叶芙就事论事,委婉拒绝。
“就是这种性子该改改,有傅家和南宫家撑腰,哪有女孩子性子这么软的,和你当初一模一样,以后长大了还不得被人牵着鼻子走。”秦老太说话可是直接得很。
“外婆,那都过去了,小芙那是以柔克刚。”傅南岑立马帮腔,旧事重提,吃瘪的是他。
秦老太无视外孙,目光炯炯地看着叶芙:“你就问问你自己,当初是不是你那性子害了你?”
“那是我当初没选择,没见识才被伤害,兔兔不一样,她以后自然不会走我的老路,女孩子也不必非得强势凌人,外柔内刚才是最佳。”叶芙的教育理念和老太太显然是不一样的。
“对对对,小兔兔只要内心坚定自信,爱哭爱闹也没什么问题,而且我家兔兔以后不嫁人,陪着爸爸妈妈一辈子。”傅南岑举双手双脚支持叶芙的观点。
秦老太勒令外孙闭嘴,他最没话语权。
“你去问问身边人,当初只要有人提起阿岑的妈妈,哪个不竖起大拇指夸,她的优秀离不开我的教育。”秦老太搬出了她大女儿的例子,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骄傲。
眼见一场争辩大赛要开场,没有话语权的傅南岑抱着女儿躺在病床上,拉高被子,两人说着悄悄话,以免又被波及。
楚仪给秦老太添了茶,默默给叶芙也倒了一杯。
叶芙皱皱眉,虽口渴,但也不敢轻易喝。
“怎么?我老太太的红茶还能毒死你不成。”秦老太看在了眼里,她说的口都干了,平常都是撸起袖子就干的人,哪会和人说这么多话。
“我神经衰弱,怕喝了茶晚上睡不着。”
“那正好,夜间可以照顾阿岑。”老太太抿了口红茶,“别人别说想喝我这红茶,连闻个味的资格都没有。”
叶芙知道秦老太这话不夸张,她是‘壕’无人性。
“兔兔在我身边一段时间,我保证她的体重恢复正常值,太胖人容易笨,你们不会养孩子!”秦老太又扯出了个理由,叶芙越是不让她养她越要养,好些年没有这么强烈的念头了。
叶芙皱眉,就秦老太这强硬性子,她女儿体重还真能控制,只是她可舍不得女儿被‘虐待’。
“行行行,你们不同意,那老太太我也有更多时间给阿岑张罗对象,阿岑当年刚离婚,可多的是人来找老太太我说亲,要不是我那亲家公认死理,阿岑也不至于被你给霍霍了这么多年。”秦老太见一再说不通,生气了。
她秦老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是奉承着她,就这叶家丫头忒气人!
“老太太,我考虑考虑吧。”叶芙也没直接拒绝,她倒是发现秦老太只和她耍嘴皮子,是真给她面子了,或许和傅南岑说的一样,老太太只是说话难听了一些。
被窝里的傅南岑,薄唇扬起,小芙果然是爱他的,在给他张罗对象和女儿之间,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