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译岑收敛了漫不经心的神情,看着他冷然道:“我要做的事情,似乎跟宗政先生没有任何关系,现如今你的举动倒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探究盯着他,一字一顿:“还是说,宗政先生真的跟温窈,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宋译岑下意识的觉得宗政清说的不要再继续往下查,是指追查温窈,谁知道宗政清语出惊人。
他缓缓的摩挲着纹着刺青的无名指,盯着自己的手,静默片刻后,出声道:“关思若,她是我太太。”
那一刻,宋译岑的表情几乎跟雷劈了差不多,惊愕在原地。
他将这些消息转达给晏随后,说明了自己最终来意:“宗政清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明天上午十点,约见你一面。”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动静,宋译岑在宗政清那边吃的闷亏,这时心里才舒坦了些。
还有心情调侃,幸灾乐祸的:“哦,倒也是,忘了你明天还要去香港出差,怕是赶不上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他语气欠欠的:“这莫名其妙多出了个表姐夫,也不知好还是不好,我瞧着宗政清那人,待你老婆温窈,是极好的,毕竟有个成语叫什么,爱屋及乌来着,你说对不对?”
晏随没听他瞎扯,直接切了电话。
被挂断宋译岑也不恼,让晏随吃瘪他就开心,不过片刻也冷静下来。
这宗政清看着不问世事低调随和的模样,实则城府极深,娶妻丧妻从头至尾,藏得不露半点,若不是他无意触犯到他的禁忌底线,估计想查清温窈身上的谜底,哪怕是费了功夫都未免能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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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醒来的时候看见晏随,整个人茫然了半瞬,带着晨起的惺忪问:“你怎么还没走,你不去香港了?”
晏随正往自己身上套衬衣,手系着纽扣,胸膛和腹肌在晨光沐浴中若隐若现,寻着声音望过来。
“有其他事,改时间了。”
温窈拉长声音哦了一声,顶着有些浮躁的头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别说,还真的很赏心悦目。
晏随穿好衬衣,看她:“还不起?”
温窈抱着被子,“上午又没有别的安排,我想睡懒觉。”
说完仰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