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又侧着身子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道:“没发烧啊,到底怎么了?”
下一秒,苏玉宸把停留在他额头上的手拍下,似有些慌张,皱着眉头,没好气道:“好好倚着,别动手动脚。”
宋念婉眼见自己的一片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又瞧他看自己像看洪水猛兽似的,还一脸嫌弃模样。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抽风搞得摸不着头脑,脸撇向另一边,不满道:“你要是再不说,就请出去,我要睡了。”
“我有话要说。”
苏玉宸硬着头皮坐到床边,眼眸低垂不敢抬起,低声道:“你还好吗?”
好?如何是好?
宋念婉心里暗暗想着,脑中又浮现出密室里那可怖一幕,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你说呢?”她反问。
苏玉宸吃了瘪,又见她双眉蹙起,笑意艰涩的解释:“密室里的乃是上回射箭之人,他不肯交代背后的主使,我这才把他带到这亲自审。”
“背后主使难道不是太子?”
自从御史台递上弹劾折子后,太子一党的种种恶行在京城中广为流传,宋念婉养伤的这几日,珊儿像个说书大师,同她讲过外头不少闲言碎语。
苏玉宸自然不会同她说遇刺之事是自己一手安排,只是点点头,道:“伤我的人是太子所为,但伤你的人不是。”
宋念婉愕然,她不知道那日竟有两波想要害苏玉宸的人,忍不住发问:“你究竟做了什么,这么多人要杀你?”
苏玉宸笑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此事关系重大,又牵连到你,所以我必须要审的水落石出。”
“就当他是罪该万死,那他的母亲、娘子和孩子呢,你把她们如何了?”宋念婉对那阵阵求饶声记忆犹新,当真凄惨无比。
“我让来宝把她们都放了。”
宋念婉一时没缓过来,她本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却是个好消息。
“当真?”
当时苏玉宸那架势,恨不得把她们都生吞活剥了才好,哪会是放人的架势。
“比真金还真。”苏玉宸无奈摊手:“把她们逮来就是为了撬开他的嘴,本来我就打算放了的。”
宋念婉“嗯”了一声,随后指了指桌上的汤碗,示意苏玉宸给他拿来。
苏玉宸心想,这京中能如此熟练指使自己干活的,她还是头一个,不过他自己倒也甘之如饴。
“这是什么?”碗里是白色的汤,他轻轻一晃,散发出阵阵扑鼻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