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德何能?
那几个学子更加不爽了,来到掌柜这里质问。
“凭什么我们花了钱的不能去雅间,他一个丧家之犬却能去?”
“就是,掌柜的是收了他什么好处?”
“他可是皇上亲自除名了的,你也敢接待,不怕被杀头吗?”
他们不喜欢看他风光无限,也承认他还是有些才识不至于榜上无名。
不过如今不管他是上榜还是什么都耽搁不了他们嘲讽他了。
掌柜的冷哼一声:“我们东家要去哪个雅间便去哪个雅间,轮得到你们来置喙?”
“东家说了,今日,哦不,以后也不会再做你们的生意,还请出去。”
他们小东家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他,让他来当这么大个酒楼的掌柜,他感激不尽,容得下这些人来诋毁?
而且他们东家可不像表面那么软弱可欺,看似无害的公子,那是个腹黑的主儿。
前些时日有个背主的,想将他们的秘方偷出去给另外一个对家,被公子发现,不仅坑得他一无所有,更被对家打断了腿,两家都厌恶。
哦,看见路边那个拖着腿的乞丐没,就是以前凤阙楼的。
如今想离开京城回乡苟且都不能,还会被各家出门的人踢两脚。
啧啧,真惨。
所以他是不相信东家在殿试上没有得名次的。
柳生没想到他能拥有这么大的酒楼,脸色难看:“盛泽,你敢?”
他比很多人都年轻,离开了盛府,也有了这个酒楼,就算这次没有中榜,以后也有许多可能。
更何况他还是皇后娘娘的哥哥。
可不像他们,没有靠山和资产,等于没有退路。
上楼上了一半的盛泽停住脚步,转身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上去了。
并未发一语,嘲讽轻视的意味毫不掩饰。
柳生愤恨的扔下一块银子,离开酒楼。
盛泽回到房间,将牌位拿出来,那牌位折断了,是先前盛家人强行检查他包袱时弄坏的。
手指轻轻抚摸着折断的牌位,眼底一片冷然。
果然是心慈手软了些,让他们如此欺压自己。
呵……
他将灵位收起来,从未见过的母亲,听闻从他出生时就已经去世了。
“主子。”
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