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直接回家由家里人做饭庆祝了。
外地有人在京城的,便也不用跟人家在客栈挤,叨扰亲戚几日便是。
那些无人在此的,只能三三两两约在一起,去茶馆客栈吃茶喝酒。
两人都穿的极为朴素,就算因为自身气质吸引一些目光,不过如今到处都是大家公子,倒也不那么惹人注意。
身侧的人都被他们遣散,盛时凤拉着慕封淮好不容易挤了一家进去,寻了个空位坐下。
这个酒楼平日生意不算太好,不过没有趁特殊时候坐地起价,连日来也是人满为患。
“哎,今日那篇策论,你以何为题的?”
旁边有两人在讨论今晨的试题。
“以为人臣者,忠字为先也点题,然后一忠国,二忠家,三忠本心……然后再涉及为臣清廉,为官清正,为民请命,你呢?”
盛时凤暗忖:有了忠诚,也不一定能清廉清正,我对国家忠诚,只要不涉及勾结外邦,图谋造反,我同样可以贪污腐败,欺压百姓。
忠家,我孝顺父母,但是我不敬爱妻子,不教养子女,也不算什么。
忠本心,本心为官?
好吧,她有点挑刺了,这种文章,要是文笔可以,也算和上次阿淮说的有关了。
“那我不是完了?我全篇都在说应该如何完善刑法制度,和君臣之道那是一点都没关系。”
慕封淮给她夹了一颗花生,缓缓道:“刑法制度,确实是我最近在思考的东西。”
比起大谈特谈君臣之道,他需要实质性的意见。
刑法不能太过严苛,也不能太过松软。
“咦?”盛时凤看着他,“所以他的文章你想看?”
慕封淮摇头:“也不全是刑法的问题,好了,先吃饭,你想知道什么,去找盛泽问问,他应该知道。”
“好吧,反正有你们男人操心,我只是个娇滴滴小女子。”盛时凤眉眼弯弯,也不去关心了。
总归没有她前世的愚蠢行为影响着,阿淮和皇兄,还有哥哥,总能让慕朝盛世太平的。
“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姑娘,这盘酱牛ròu是旁边那桌的,我方才记错了,我现在就端走。”
“我都吃了,你还要端走?既然在我的桌子上,就是我的了。”
旁边的声音有点突兀,盛时凤偏头看去,那是一个穿着蓝色锦衣华缎的女子,头戴同色丝线绞成的珍珠链发饰,额头点缀一颗蓝色珍珠,满头的精致华贵。
瓜子脸,秀丽鼻梁,嫣红唇瓣,是妥妥的一个美人,只是那双眼满是鄙夷和怒意,生生影响了美。
身侧陪坐两人,应是侍女,估计怕引人注意坐下来的,并未动碗筷。
小二自知理亏,陪笑着道:“客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