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盛宅其他人,找来了盛家族长,强势拿走管家权,还将他们撵去了其他偏房住着。
说是偏房,其实也算不上差,只不过小了些。
盛老夫人当自己是天王老子,日日撒泼,管家的那人是盛老太太的弟媳,她直接命人堵了正房与偏房的必经之路,每月丢一些银钱给他们。
赌徒之所以叫赌徒,就是不知节制,没有了管家权,底下的铺子被他们坑过几次,好不容易摆脱,也不再给他们当银庄取钱。
没了管家权的盛之耀的妻子,又带着两个儿子,本来盛气凌人的她,被老太太日日责骂,盛之耀没钱,就偷她的嫁妆和私房钱去赌,甚至连首饰也偷了。
风光无限的盛家掌权者,变为一个整日骂天骂地的泼妇。
盛老太太的东西也被他偷得差不多了,好在一次赌时没有银两,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没再去赌,只是整日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从盛时凤这里偷去的东西,也早就赌没了。
盛老太太就是受不了儿子和儿媳妇才跑来京城的,被盛泽送回去,还点明了要将拿去的东西还回来,那两人本不孝顺,如今更是不管她,还揣度她回京城要银两。
还得带上他们。
盛老夫人被伺候几天,在盛府作威作福惯了,此刻回来肯定待不住。
可惜,既然决定将她送回来,盛泽就不会给他回去的机会。
他已经派人盯住他们,如果想离开此处,就找县令问责。
一家人也是几次三番被拦回来,这次装扮了一下想混出去,又被拦住,盛之耀愤怒之下,将盛老太太推翻,关上了门。
“耀儿,你开门让我进去吧,我心口疼。”
盛老太太坐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嗓子都叫哑了,里面的人也没有动静。
一旁的拐角处,苗枝站在那里,看着她凄惨的样子,脸色毫无波澜。
她身边的丫鬟愤愤的啐了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夫人你看,她以前多嚣张,如今就有多狼狈。”
苗枝冷笑:“可不是,若不是她,我儿也不会惨死。”
当初盛老太太把来替她儿子看病的大夫叫去了,儿子生来有疾,耽搁了时辰凄惨去世。
她去找族长做主,族长怕得罪京城里的盛之敬,只口头警告了一番。
若非她实在做的过分,族长也不会管。
这盛家,却是根不正的。
等她将剩余的产业转移,就离开这个地方。
“回去吧。”
苗枝冷冷的看了撒泼的老夫人一眼,转身离去。
盛老太太闹够了,盛之耀也没将人放进去,他无法无天惯了,也不怕周围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