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烛摇曳,映出他俊朗无双的轮廓。
柔软的手抵在紧实胸肌上,令他不敢妄动。
“别急~”
敖锦酒量很好。
可不知怎么,今日却醉眼迷离,雪肤上蔓延开一抹绯红,举止间摇摇晃晃。
“说好什么都听我的。”
敖锦咬字略重,比起嗔怪,更像是撒娇。
一头乌发披在身后。
瞧不见自己衣衫不整,外袍将掉未掉的挂在左肩。
她察觉那道灼热视线落在唇间,于是轻咬了一下,红唇蒙上一层诱人水光。
“师尊别捉弄我。”钰黎之见她明明醉了,却还强撑着嘴硬,于是柔声诱哄,“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多疼我一些吧。”
“真可怜啊。”
敖锦缓缓凑近,又在他即将做出回应时,撑不住似的倒在他身上。
她磨蹭着找不对地方,撒气一般张口便咬。
一个吻就此落空。
钰黎之被咬在下颌,吃痛后眸光微动,幽深绿瞳中带着几分可怜,索性贴过去吻她。
结果他每每靠近,便总是被敖锦躲开。
最后终于忍耐不住。
用一只手按在敖锦背上,迫使她躲不开自己的亲吻,气息交错间呼吸凌乱。
真算起来。
钰黎之心想,应该是自己喝的更多一些,怎么敖锦反倒像只小醉猫一样。
地毯上落满圆润的珍珠,床榻间也有一些。
全是礼服原本缀着的。
刻着狐狸与狼的花烛,被风吹得摇动几下,火焰交织在一起。
洞府中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今夕何夕。
弄乱了一早铺好的床榻。
被子胡乱丢在地上,不知被谁弄脏揉皱,红色缎面将莹白肌肤衬得格外娇美。
地毯花纹精致,有几处洇湿酒痕。
好在敖锦还算是好哄。
琼浆易醉。
有刚飞升的仙神喝过之后,一下子醉倒三千年未醒,这都是很寻常的事。
敖锦倒是不困,她精神奕奕。
等终于酒醒以后。
却早已无法计较,自己被钰黎之占去多少便宜,她不记得自己被骗着叫了多少称呼,反正只要是某人提的,她似乎都喊了。
从夫君到哥哥,每一声都令钰黎之满意。
最后还被哄着变回原形。
叫大白狼扑在地上,那记忆臊得她双颊染红。
“怎么你就没醉呢。”敖锦斜靠在床头,正让钰黎之帮自己揉腿,狐尾不满地扫来扫去,“哥哥们给你灌酒,最后害的反而是我。”
“明天我就找他们算账去。”
“难道师尊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