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你就像是罂粟一样,沾了会上瘾,我矜持不了。”
程阮茹头疼,和一个老色胚讲矜持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晚,又破了一条吊带裙。
好说歹说把人哄睡后,他在她额头上落下充满爱意的吻,“老婆,晚安好梦。”
随后,他起身下楼,去了三个萌娃的房间里,帮他们把踢开的小被子盖上后,再依次往他们发顶留下爱怜的吻。
“我的宝贝们,晚安。”
当晚,他回到书房。
把当初揉成一团的信纸全部翻出来。
简略的数了数,刚好十九张。
修长的指捻着粉色的信封,他慵懒的笑从喉底溢出来,男人音色低缓。
“程阮茹,今年冬天,我能等到你的回信吗?”
而后,他自己回答,“今年冬天,我能等到你的回信。”
夜深人静时分,他的妻子和儿女安静乖巧的在睡觉,而他,虔诚写情书。
见信好
程阮茹,你好。
冒昧打扰,我是周之凛。
这封信我前后修改了19次,这第20次实在是不想再改了。原谅我语文功底不好,写出来的文字实在不优美。
但我的字应该看得过去。
这是一封我不会送出去的情书,你美好的让我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初见时,你同朋友在逛花店,在老板娘的推荐下,你买了一束白玫瑰,穿的粉杉绿裙,花影重重里,你的一颦一笑叫我难忘。
你在店门口捧花笑,我在街角抽烟,我们之间就像是有道银河在相隔,你太美好,在那个年纪里是所有男生暗恋的小仙女,而我却是人人厌恶喊打的怪物。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这封信只有我知道,风知道。
抱歉,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写了。
我后面其实有去过那家花店,也攒钱买了一束白玫瑰。买到那束白玫瑰的那天,我穿了我最干净的衣服去你学校找你。但我看到你坐在你妈妈车上笑得那么干净纯粹时,我突然就胆怯了。
你该是在很温馨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吧,不然你笑起来不会那样的好看。
是了,我在这次更加确定自己对你的喜欢是亵渎,我身家不好,父亲嗜赌,母亲做三,自己被原生家庭压抑得活得失败。习惯于被人误会不解释,习惯于大家泼脏水抹黑,习惯于对你冷漠相待。
你是个好姑娘,高三再次相遇时,你并没有对我抱有大家所持的偏见。
你很善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给我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