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看着都看不够,怎么会不担心别的男人对宋青青有什么不好的思想?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
宋青青被他一把搂到怀里,赶紧说:“哎呀,我们还没忙完呢,还有一堆碗要洗!”
这会儿打烊了,但碗筷什么的都要收拾的。
可徐成林却还是把她摁到了躺椅上。
还好那张躺椅足够宽大,也足够结实,勉强承受得住两个人的重量。
狭窄的空间里,女人忍耐不住的低声呜咽,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到一起,暧昧诱人,让人脸红。
结束后,徐成林大手还在她细腰上缱绻:“我去洗碗,你在这休息,等会再回家。”
徐成林很快把碗洗好了,一直在隔壁跟另一家店里的女儿阳阳玩游戏的宋宋也回来了。
三口人这才回到住的地方去了。
宋宋睡得早,回到家没一会洗漱好就睡着了,而宋青青因为太疲惫了,洗漱好很快也睡了。
徐陈林是最晚睡觉的,他去阳台浇了下花,又把地给拖了,这才去睡觉。
夜很静,宋青青睡着睡着,忽然就梦到了一条大黑蛇,她吓得在梦里尖叫,可却喊不出来,好一会,才费劲地睁开眼睛,后怕地缩到了徐成林的怀里。
第二天一大早,徐成林收拾好就送宋宋去舞蹈团了,宋青青则是在家慢悠悠地打算把衣服洗了。
可才打开水龙头,楼上的老阿姨就又下来了。
那阿姨狠劲地敲了几下门,宋青青一开门,她就破口大骂:“你怎么回事!声音吵死了!说了几次了!怎么搞得!有没有素质!会不会做人?”
因为之前这阿姨也下来过好几次,说是宋青青他们动静太大。
但其实都是正常的生活,哪里有故意弄出来很大的声音?
“阿姨,刚刚我是在接水洗衣服,现在是早上九点钟,不属于睡觉的时间,难道我连洗衣服都不可以吗?”宋青青耐心地问。
那老阿姨颧骨很高,声音更愤怒了:“不可以!我神经衰弱,要休息的!水管的声音太大,吵到我了,精神损失费你赔得起吗?”
她骂骂咧咧:“你们什么声音都不许发出来!我怕吵!什么声音都不能!”
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宋青青抱着胳膊看着她:“意思就是哪怕我简单地洗衣服,也会吵到你?”
老阿姨点头,唾沫乱飞:“没错!你不许洗衣服!”
这时候恰好路过一个邻居,看着宋青青的眼神就很同情,因为这个老阿姨不知道闹过多少户人家了,大家见到这人就跑的。
宋青青噗嗤笑出声了:“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如果你连正常的声音都接受不了,你还可以死呀。“
那老阿姨瞬间火爆了:“你说什么!你竟然叫我去死!你这个贱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宋青青干脆拿出来两只铁盆,对着老阿姨的耳朵猛地敲了两下,铁盆的声音特别刺耳,那老阿姨连连败退,宋青青追着她敲盆,终于算是把这个人给恶心走了。
等人一走,她把门关上,一边洗衣服,一边想事情。
原本早上的好心情,这63徐成林下意识就问:“什么客人?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宋青青这才想到自己确实没有说过这个人,便简单说了几句:“这人话也不多,每次来吃完就走。”
但徐成林还是思索了起来:“你确定话不多?”
他是个男人,立即就联想到其他方面了。
见他这样子,宋青青倒是觉得好笑:“哎呀,你不要见到一个男的就觉得人家对我有意思!哪里会有那么多男的对我有意思啊?”
因为宋青青长得漂亮,平时一些男顾客对她说话确实非常殷勤,来吃饭的频率也很殷勤,徐成林宁愿不做生意,也会适当地挡上去。
每次,他走挡在宋青青跟前,声音不咸不淡的:“先生吃点什么?我媳妇累了,我来招待您。”
他一出来,别人也不敢说啥了。
徐成林的手捏上宋青青的腰,不知道是不是浦江市的气候湿润些,来到这里居住了一段时间,宋青青皮肤更滑更白,偶尔还会化点妆,就显得楚楚动人,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每天看着都看不够,怎么会不担心别的男人对宋青青有什么不好的思想?
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