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医生,早啊!”
“早。”
不知不觉,花镜就在基地待了快一年,春节的时候研究员们分批次的回老家过年,现在任务不算紧,所以有一周的探亲假,路上大概花费四天,能在家待三天算不错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自从花镜来了,家属院的人都没有出去看过病。
按他们的话来说,花医生是药到病除,完全是把老祖宗的医术给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现在谁看到她,都对她尊敬地问声好。
花镜本来想过年也留这边值班的,基地的人并不是走光了,有小半留在这的研究员和其家属,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是有个医生在比较好。
宋远洲收到家里的来信,堂哥和胡丽丽要结婚了,关键的是什么?
是奉子成婚!
妖精也能怀孕?不只是花镜的好奇,宋远洲更多的是激动。
他想要一个和花镜的血脉,不想每次都要让花镜把计生用品悄悄留一半,结果还不够用,只能憋着。
过了小年,花镜收拾好行李,宋远洲穿戴好就顺手接过来,两人一共才一个行李箱。
去火车站有专车送,依然是卧铺,只是这次不再是包厢,跟大通铺似的。
宋远洲担心花镜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上火车时就开始排查人员,只要是路过的青年,都被他盯着全身发han。
“远洲哥,找到了。”
清脆的女声让这小片的人都住声看过来,远一点的也转头往这边看。
宋远洲把花镜拉进自己的保护范围,借机把行李箱放到上方,拉着花镜上去。
两张上铺,空间特别逼仄,连坐起来的高度都没有。
宋远洲原本还想跟花镜待一张床上,但检查了一下床铺的质量,不得不黑着脸放弃了。
床铺是铁架组成的,焊接的地方也不牢固,承载的重量不过几百斤,却要承受三个人的重量。
于是,晚上的时候,花镜睡会儿,宋远洲黑眸专注地看着她熟睡的睡颜,白嫩地小脸被毛毯包裹着发热,白里透红地好看。
到了白天,见花镜醒了,给她冲了一包黑牛麦片,自己才睡下去。
花镜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爬到他那边,抚摸着他眼底的青黑,他的头蹭了蹭花镜的手,最后把头靠在花镜腿上才安分下来,眉头舒展,恰好露出那颗黑痣。
说起来,她就是因为这颗痣才对远洲哥产生好感。
指腹爱怜地一遍遍抚摸那处不平,没注意到那轻轻睁开的眼眸,在看到她目光时又缓缓闭上,留下微微上扬的唇角。
期间有看到花镜空着的床铺要爬上去占着的人,但是都无一例外的滑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