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痛苦的来源,如果可以她情愿从来没认识过他。
忘记……是如此诱人。
可是……白梓星眼前闪过昏暗的酒吧里,那道不顾一切带她逃跑的背影,既模糊又清晰,刺痛着心脏。
她自嘲一笑。
哪怕知道祈风是认出她才出手相救,可她还是不争气的贪恋那份虚假温暖。
“让我想想。”白梓星苦涩道,“今天下午,我给你答案。”
宁憧松了口气,桃桃没有逃避。
“好。”
宁憧离开后,白梓星盯着前方,眼神终究变得空洞。
呆了约莫三分钟,她缓缓低头,用有些颤抖的手将设计稿取下。
下面有另一张画稿,是一张简单素描,上面的人赫然是祈风。
白梓星盯着素描,一动不动。
就这么呆坐不知多久,仿佛空间都定格了。
空气里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孤寂与悲恸,笼罩得人窒息。
画面里的人终于动了。
白皙的手缓缓抬起,似乎想去触摸素描,用光力气和勇气,最终还是停在了一厘米外,隔着一厘米的距离,再不去触碰。
近在咫尺。
晶莹泪水无声从白梓星眼角滑落。
房间里回荡着喃喃自语。
“温暖再动人,也是假的啊。”
……
“什么?让我去鄞楼?!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不去!”
鸽子的大喊声哪怕隔着电话,都觉得刺耳。
他又不是疯了去自投罗网。
宁憧道:“那我让人来拿,你放心,我会付钱。”
“呦,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不过那位占有欲和嫉妒心是一等一的强,听我一句劝,以后你最好和异性保持距离。”
“我给你个地址你去拿,副作用你是知道的,三千万,我要现金。”
宁憧总觉得鸽子的提醒阴阳怪气的,好像藏着什么怨气。
至于这个价钱,可以说完全不贵。
毕竟不是人类产物。
“好。”
伴晚时分,保镖把银色的箱子交给宁憧。
“夫人。”管家问,“您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