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远在医院里的秦烟等到吃过晚餐的时间,甚至洗完澡,都不见他出现。
佣人守在病床前,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放心地安慰了一句,“秦小姐,三少只是临时有事走不开,你不要担心,等忙完了他会回来找你的。”
关于陆沂弦临时出国的事除了管家并没有人知道。
“随便吧!我和他本来就不会有未来。”秦烟坐在床边,神色失落的说道。
病房里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脸部轮廓的阴影变得晦暗不明。
犹如她此时的心情,尽管她一度排斥陆沂弦的靠近,但是当他真的不出现了,这种感觉是空落落的。
“秦小姐,这段日子以来,三少每天都是忙前忙后的。你住院,他都是在你睡着后去公司处理工作的。”
佣人想在秦烟面前为陆沂弦美言几句。
“我根本不需要他的照顾,他在公司和医院之间来回奔波,只能说他活该。”
秦烟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没有心疼陆沂弦,相反这是他应该做的事。
佣人没见过比陆沂弦还嘴硬的人,秦烟是第一个。
“要是秦小姐觉得无聊,那我明天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小少爷来医院陪你。”佣人搬出了小辞。
“不用了,医院细菌多,让孩子少来回奔波。”
秦烟拒绝了佣人的提议。
“是,秦小姐,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佣人说完后走出了病房。
秦烟独自一人坐在病房里,她拿起枕头下面的手机,发现陆沂弦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甚至也没有发一条信息给她。
想到这里,她心情烦躁地把手机重新放到枕头下面。
有本事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秦烟带着一肚子的怨气,掀开被子躺在病床上,明天她就能出院,回到家又能见到小辞,有儿子的陪伴这对于她而言才是最幸福的事。
国外,杂志社。
总编拿着祁彧交给他的资料前往印刷厂,他把整理好的出片模板交给印刷厂的厂长,一想到这本杂志出刊后会销量大增,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这次他发了。
关于时奎送来的支票和资料,他已经找人退回去了。
毕竟祁彧给的钱是时奎几倍,够他花,也够他做杂志了。
总编正在忙碌时,手机响起了铃声,他看到来电显示是时奎,“喂,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