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信,差点没气疯了。
“凌遇,我知道你到处找我,找不到我是不是很气?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都找不到,你这皇帝做的也真是失败。你的盈盈快破相了,你要是想要她活着,就带着我的家人来见我,我们一手交货一手交人。我今夜在将军府等你,哦,对了,你养的鸽子味道不错,我都吃了继续努力,多养一些。”
凌遇将手里的信一扬,直接把桌子掀翻了,桌子上的饭菜洒了一地,盘子也碎了一地。
“乔知知!”凌遇咬牙切齿地念叨她的名字:“朕不会放过你的。”
竟然抓了他的鸽子都吃了!
没别的感觉,凌遇就是觉得很受侮辱!
“来人,去把乔闫给朕带过来。”
厉池去把人带了过来,凌遇二话不说,一脚揣在了乔闫的胸口。
乔闫见他气成这样,便知道,他在自己女儿手里没讨到什么好处。
他笑道:“陛下恼羞成怒,肯定是因为没办法牵制知知。”
被戳中了心事,凌遇更气了。
“你们还真是一对好父女啊!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何时!来人,上刑具!”
言罢,厉池便让人拿上了刑具,将乔闫的手指夹上,两侧站着的人奋力一拉。
手指头被夹紧的痛丝毫不亚于锥心之痛。
可乔闫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他只是抬头看着凌遇,嘴角挂着笑:“陛下。。。真是可怜。”
“你说谁可怜?”
凌遇怒道,然后让那两个行刑之人加重的力道。
乔闫的手指已经开始流血,十根手指全部都青紫一片。
即是如此,他还是一句求饶,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凌遇见他如此,心中的火气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浓了。
“拉下去拉下去!别让朕看到他!”
乔闫被带走,走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一片,额头都是汗。
凌遇发了一顿脾气,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御书房。
当夜,将军府
这将军府,曾经是乔家的住宅,后来乔家被抓走,这里便空了下来。
乔知知走在青石板路上,脑子里回想的都是原身的记忆。
每走一步,脑海中的记忆分外明显。
沈肇年拉紧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今夜过后,一切都会好的。”
“沈肇年,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最喜欢和父亲在这里玩,父亲在这里教我练剑,习武。”
“你看那盆花,是我和大哥一起养的,可惜,现在已经枯萎了。”
“这里,是我曾经住的地方,我不喜欢太繁琐,只喜欢简单的,所以女儿家的东西很少,倒是有很多刀枪。”
乔知知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她想多说一点,多说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