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负气道:“睡衣你去洗。”
这人把睡衣贴心地垫在了台上,结果没起到什么作用,还把衣服弄得一团皱。
“好好,我洗。”
夜风吹过,很舒爽,伴着楼下花坛里拂来的清香,格外惬意。
两人默契地都没再说话了。
肖禾这么躺着,想起刚刚他本来还没完,但是东西没了,便打住了。
她从来不会拒绝他,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有气无力地说没关系,就这样来吧。
可司湳硬是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了一身热气。
她想了想,忽然开口喊道,“司湳。”
“嗯?”司湳还在给她揉着腰,动作很轻柔。
“你喜欢小宝宝么?”她这么问道。
司湳的动作停了一瞬,很快接着揉了起来。
“我最喜欢你。”他说。
肖禾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你刚刚毕业,九月就要正式工作了,虽然还是在华大,但是要适应一段时间,我不想让你分心,说实话,现在不适合,你会太累。”
“那以后呢?”
“嗯……”司湳沉吟片刻,抚过她鬓边的发,“你的身体你做主,那是你的权利,你一天不想要我们就一天不要,一辈子不想要,就一辈子不要,反正,没有公婆会催你,这点你放心。”
肖禾心里忽地一痛,“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截了她的话,“我就是这个意思,在我这边,没有人会给你压力,真的。”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顾虑我,孩子不是捆绑感情和关系的纽带。”
“在我这里,你完全自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柔风一阵阵地吹来,他这么说道。
肖禾抬颈吻了他。
他们在辽阔的星空下,裹在温暖的毯子里,吻热了彼此。
“司湳,你还记得很多年前在c大的那个学术论坛吗?”
司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笑,很快他说:“记得。”
“其实那时候我就看到你了。”
肖禾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什么时候?”
“我发言的时候,全场只有你满脸不屑。”
肖禾笑着反驳,“哪有,我当时很佩服你的好吧。”
“有吗?”
“司湳。”肖禾收了笑,忽地认真起来。
“嗯。”
她望向天穹,缓缓说道:“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