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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湳——”她唤道。
她收紧了双臂,大脑无限空白,有好几秒都陷在一种窒息的爱意中。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除了唤着他的名字,别无他法。
不想哭,但泪水落了下来。
“我在,肖禾,我在。”
他们肌肤相贴,连灵魂都紧密缠绕,爱人之间再无半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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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眼睛有些睁不开,脑子又昏又沉,动一动全身酸痛得要死。
她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司湳端着水坐在床边,“宝贝,你醒了。”
肖禾按着额头,哑着嗓子说:“我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难受啊。”
“你没发烧,我摸过了。”
“那怎么……”
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什么。
睁开眼睛盯了两秒天花板,眸子一转,看向床边的人。
“想起来了?怎么像喝了酒一样,还断片了。”司湳说。
肖禾眨眨眼睛,抬起胳膊看了看,红色的齿痕从肘间延伸到肩头。
“我说怎么全身疼呢,你也太禽兽了吧。”
司湳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好好,我禽兽,起来喝点水,好不好。”
他扶着人坐了起来,肖禾嘴里抽气,说不清具体哪里疼,但身上没一块舒坦的地方。
昨天夜里还感动得流泪,今天起来就想骂人。
嗓子干的冒烟,她喝了几口水润了润,流过喉咙有些疼,没喝半杯便停了下来。
司湳接过水杯放在床头柜,肖禾本想问问中午吃什么,话未出口就被一把抱住了。
手臂越收越紧,勒得她背上和胳膊上的牙印微微作痛。
但她只是抬手抚在他的背上,轻声问:“怎么了呀?”
“除了娶你,无以为报。”
语气很认真,挺正经的一句话肖禾听乐了。
“怎么还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爱情让你整成恩情了。”
肖禾拍拍他的背,“我心甘情愿的事,不用你报恩。”
“那不成,”他偏头附在她的耳边,“还要感谢你昨晚赠送的……”
“闭嘴,不许说了。”
*
感受到愉悦是好几天以后的事了。
司湳在那一周都不敢再碰她,两个人每天晚上来个晚安吻便相拥睡去。
学校要放han假了,肖禾想着等司湳教学工作结束后,就带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