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说:“帮你啊。”
她甩了甩被抓住的手,说,“松手。”
司湳没放开,说:“我这次没醉。”
上下位置一变,轮到她耍流氓了,“没醉更好,醉了是本能的放肆和发泄,清醒状态下的表露,才是努力克制但无法自控的躁动和索求。”
司湳听她小嘴叭叭的,一堆大道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说点什么。
“我说肖禾。”
“昂。”
“你是流氓吗?”
肖禾挑眉点头,“谁让你刚刚那么对我?”
害我那么难受。
但下半句她不好意思说。
司湳闻言松开了她的手,坐起来亲了她一下,“我去冲个凉。”
肖禾按住他,软软地问:“怎么不让我帮你呀?”
司湳一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微微晃了晃,“乖,我是不会让你为我做这种事的。”
肖禾拖长调子“嗯——”了一声,表示抗议,“司湳教授,你说的不对,什么叫这种事哦,这就和我亲亲你是一样的呀,没什么的。”
司湳觉得她可爱,又晃了晃她的下巴,笑着说:“和亲亲我一样呀,那你亲亲我吧。”
肖禾闻言还真吻住了他,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司湳闭了下眼,偏头避开了。
她目光下移,在他脖间停留了一会儿,胆大包天地说:“我想咬你,喉结。”
司湳那股火好不容易压下去一半,听到这话又腾地一下窜了起来。
他经不住这种撩拨,但是一想到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事,于是微仰着颈,吞咽了一下说:“给你咬。”
肖禾半点没犹豫,盯着目标物张嘴就(略)住了。
司湳猛的仰高了颈。
其实没用牙,喉结就在她嘴里滚动了一下。
有点奇怪,又有点刺激。
她没松口,往旁边蹭了蹭。
好香……是让她沉醉的味道。
司湳抬手抚在她的后脑勺,呼吸又粗重了起来,“肖禾……松口…”
肖禾充耳不闻,往上,游走。
后脑勺上的手指蓦地紧缩了一下。
“再不松口我带你去浴室一起冲凉……”
肖禾睁开眼睛,松开了。
司湳看着她,手指磨挲着她的唇角,“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