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空调年久老化,蜂鸣声阵阵,冷风悠悠地吹来,在这个时候聊胜于无。
夕阳落了下去,室内没有开灯,客厅的帘子为了遮阳拉了一半,屋子陷入了一片昏暗,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和老式空调的运转声,再没有别的了。
肖禾松开他的脖子,与他分开了些。
屋子里暗极了,也热极了。
她几乎与他坦诚相对。
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是两人许久没见,或许是环境昏暗,气氛太过旖旎,她的内心隐隐压着一团火,竟觉得自己比主动帮人那次还要疯狂。
那是一种莫名的隐秘感,并由此发酵出的暧昧和情动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亲密。
司湳额头的汗也在淌,抬唇吻在她的唇上,他的手终于缓缓上移,在即将触到的时候,他哑声说——
“我想吻……”
热气蒸得人脑子一片混乱,肖禾颤着浓黑的睫毛,这个时候也不忘在心里吐槽一句,你真有礼貌。
她张嘴,溢出呢喃,“回卧室……”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天旋地转。
更热了,比蒸笼好不到哪去。
略了。
随着喘息的加重,越来越晕眩,明明只是那里,却像是整个人被淹没在烫人的水里,她抓住了他的肩膀像是抓着一根浮木,窒息感快要把她吞没。
不行……
他抓到了她的腿弯,屈了起来,衔住了。
肖禾闭着眼眸,叹息。
他像是一个探究者,带着体内燃起的欲火和野心,想在这具身躯上上下下留下自己的痕迹和味道。
这是他的,每一寸都只属于他。
到达膝盖的时候,他摸了摸,然后落下了吻,轻极了。
肖禾在那瞬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就像是心被挖了个洞,他用自己的血和ròu,亲手为她补上,填满。然后血液开始流动,心脏开始跳动。
从此我的心房再也离不开你的供给,不然顷刻间就会死去。
她原本差一点溺亡于此了,有司湳的地方,她无法抗拒。
只是这瞬间却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磕红的膝盖,他连碰都舍不得碰。
他那样怕她痛。
他抚遍了她的全身,避开了某个部位,她就知道他今夜仍然止步于此。
“司湳……”她唤着他。
他在吻中应道:“嗯?”
肖禾使了劲把他拉了起来,蒙了雾气的目光与他对望,她轻颤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