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反手把被解开的内衣扣扣上,把衣服拉了下来。
“噢,待会吧,我们走着也能去。”
肖旗纳闷,怎么隔着门说了半天话了,都不过来给他开。
他转念一想,估计在床上懒得动吧,“行,那爸爸先下去了。”
门边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肖禾才彻底松了口气。
司湳坐了起来,从背后把人抱住,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呼吸还很重。
肖禾偏过脸看他,“你怎么学这么坏?”
他贴向她的脖领,呢喃了一句,“哪有你坏。”
肖禾抬手摸摸鼻子,心想昨天那疯狂大胆的程度,确实创造了她平生之最。
司湳只安静待了不到片刻就不老实起来,挪向她的耳垂,吻一下,又磨挲着她耳侧发烫的皮肤。
肖禾偏头想躲,粘人精又追了上来。
她无奈道:“司湳——”
他边吻边答应着,“嗯…”
这人显然是对刚才被打断不满。
肖禾由着他磨蹭了一会儿。
谁知,原本交叠在腹前的两只手越来越不安分起来。
探进腰间走了一圈,肖禾没阻止,那手便一点点递进,直到停在了她的胸前。
她想说别耍流氓,开口便变了调,“别……”
“别什么?”身后人问。
略,隔着布料,握着很轻松。
肖禾大脑里劈里啪啦像炸开了无数烟花一样,每一个火星都是一道电流,从胸前往四肢游走。
“礼尚往来。”他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挣扎了一下,奈何那人另一只手紧紧擒着她。
“混蛋。”她说。
司湳沉沉笑了。
他松开了她,“让你知道我昨天是什么感受。”
肖禾喘着气,热的要死,心说你什么感受,你不挺舒服的么?
但这话她不敢说,她怕说出来马上被处置。
司湳拉过人又亲了一下,说:“走吧,去医院。”
肖禾回头,“真要去?”
“嗯,感觉你爸很不放心的样子。”
“你不用管我爸,他就那样。”
“没关系,去吧。”司湳说,“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进医院,除非我能永远不生病。”
肖禾抿着唇,没说话。
司湳看她还在顾忌,接着说:“你不是在陪着我吗,有你在我身边呢。”
半晌,她说:“好,觉得难受我们就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