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肿得老高的脑袋。
“是谁把我打晕的?秦守桦的人吗?来抢证据。”
按理说,他是在停车场被打晕的,谁下的手,应该查一查监控就能看到。
秦关踱步到冉宵闻的病床前,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咬着下唇啧了一声,开口道。
“夏知画。”
冉宵闻一愣,“什么?”
“夏知画把你打晕的。”
冉宵闻一脸困惑,“她来抢证据?”
“不是。”
秦关想到他们找到夏知画时的情形,眸子不禁有些躲闪。
“她把你打晕了以后,拿了你的车钥匙,把你的车开走了。”
“昨晚秦守桦的人确实来找你了,不过夏知画把你的车开走了,他们误以为那是你,所以你逃过一劫。”
冉宵闻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半拍,他不是傻子,秦关这样说他基本就清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想必是昨天秦守桦发现了他的动作,找了人想对他下手,夏知画也提前知道了这个事情,所以昨晚,她将他打晕后,拿走他的车钥匙开走了他的车,蹲守在万象大楼外的秦守桦的人看到他的车便误以为是他。
“她人呢?夏知画她人怎么样了?”
冉宵闻一把抓住了秦关的胳膊,他的嘴唇都在微颤,脑袋上的肿块也随着他突然剧烈的情绪剧痛起来。
“车从风亭桥掉进了河里,现在还在抢救。”
秦关深吸一口气,老实说,他的心也悬着,着实有些心疼夏知画。
其实,她那样做并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可当时的情况那样的紧急,他作为局外人,没有马后炮的资格。
看看眼前的蠢货,再想想现在还躺在急救室里的夏知画,秦关觉得,找机会还是得把冉宵闻教训一顿才行。
骨科、内科、外科,他都请了专家来,现在只能祈祷手术顺利了。
冉宵闻心下焦急,心仿佛每跳动一下都在疼,他一掀被子,便准备下床。
秦关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按了回去。
“躺着。”
冉宵闻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我得去看看她!”
秦关挑眉,“你去看她有什么用?你会做手术?”
“。。。”
冉宵闻苍白着脸被按回床上,太阳穴上青筋暴起。
秦关斟酌了很久,最后也只能给出最苍白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