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这样你就真的要躺十天半个月了。”
黎灵在旁边惊得汗都冒出来,立即就要将贺南宫拉到一旁。
她攥在他衣袖上的手,被他紧紧摁住。
“不知道是哪里空穴来风,传我做了手术。”
“许叔,你见过做手术第三天就下床的?”
“你可以动我一下,赌一把试试。”
“今天只要我贺南宫没倒——”
“倒下的就是你许闻斌。”
许闻斌突然想起一个传闻来,孔樊东是贺南宫的一把刀,一把枪,枪法精准,百米靶心。
笑了笑:“开个玩笑,南宫你不必这么严肃。”
孔樊东在外面叫:“午宴开始了。”
“带许闻斌先生出去!”
孔樊东背着手走进来,将许闻斌赶了出去。
贺南宫立刻站不住,后退两步,倒坐在椅子上,黎灵擦着他额头隐隐的冷汗。
咬牙骂道:“许闻斌王八蛋,他居然敢威胁你。”
如果刚才他真的敢下手,贺南宫定然没什么力气还手,到时候万一碰到伤口,绝对瞒不住。
贺南宫缓了几口气:“走吧,去餐厅。”
餐桌上气氛不太好,贺南宫本就不多话,许闻斌又被他一恐吓,脸色发白地吃着饭。
即使眼神再活络,遇上这种局面,也不敢再活跃什么气氛。
许闻斌先举的杯:“第一杯先敬东道主,我们远道而来实属给南宫添了麻烦。”
“许叔敬你一杯。”
黎灵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生怕贺南宫接起杯子就喝了。
“今天我以茶代酒。”
许闻斌:“怎么不喝酒?”
贺南宫:“不想喝。”
许闻斌:“外面传你刚动过手术,难道因为这个不方便喝酒?”
他这话一说,直接把桌上的气氛都给挑燃了,人人眼里冒着精光。
似有似无地看着贺南宫,恨不得把眼神变成X光线。
“这句话许叔已经问过了,若是刚做完手术,我现在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至于不喝酒——因为吃了感冒药,药性抵了就不好了。”
“各位叔伯的盛情,我确实推脱不了,可也只能以茶代酒。”
他这套说辞显然说服不了场上的人,可上午刚用完消炎药,若是这个时候敢喝酒,岂不是拿自己命来赌。
黎灵嘴角擒着笑意:“许叔。”
“你这逼着南宫吃完药,跟你们喝这顿酒,是何居心呢?”
许闻斌:“我能有何居心,不过是想证实传闻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