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不摘。”
也不能摘。
说着他挥挥手,抄着兜就往楼梯下走。
等程子欣忙完一出来,她连个人影都没看着儿了。
立马掏出手机给宫倾打电话。
“你哪儿去了?”
宫倾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疾不徐的穿过,目光看着不断穿梭的人群,男女老少、情侣夫妻,应有尽有。
很热闹,也很和谐。
不像他。
男人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掏出根烟咬在嘴里:“酒席结束,该散场了。”
“散什么场?”程子欣一边走一边说:“酒席结束,生活才真正开始!”
小朋友,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儿的。
宫倾笑了下,也没多说,就两个字:“挂了。”
他沿着街道走,漫无目的,像游魂。
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在英国时,小朋友天天捧着个笑脸到他眼跟前晃。
“宫倾,你要去干嘛?”
“宫倾你看电影吗?我请你去看电影。”
“宫倾你看欧美片嘛?我有渠道!”
“宫倾你酒量是不是很好?”
“宫倾,我想摸一把你的腹肌。”
“宫倾………”
这小朋友,话题真是永无止境,并且前言不搭后语,两句话完全不搭边儿。
但永远都是捧着张大笑脸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不过那笑意嫣然的底下,还有蠢蠢欲动的某种东西。
挺好玩。
走着走着,突然他脚步一顿。
目光落在街道尽头,那里一一
“嘿!宫倾!好巧啊!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这都能碰到,是不是缘分!”
程子欣还穿着伴娘服,外套只抓了件外套穿着,屁颠儿屁颠儿的往男人跟前儿蹦。
笑弯了眼:“去哪儿玩?带我一个!”
“嘶一一”
“你怎么来了?”
他视线落在她露出来的两条小细腿上:“不冷?”
“不冷啊!”程子欣眨着眼,贼无辜又超认真:“鲜奶需要保温,火腿需要冷冻!”
宫倾:“………”
这小朋友,一鸣惊人的不行啊。
哪儿那么多黄突突的歪理。
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笑了:“火腿冻很了咬不动啊。”
然后脱掉外套披她身上:“小朋友感冒会要打针的,会疼。”
“你给我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