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胡莱大笑,那张嘴巴也是被那漂亮妞儿给堵上了,只见那妞儿喝了一口酒,然后扭头往胡莱那张大嘴上软软一贴,嘴里的酒就汩汩注入胡莱嘴巴。
“啧啧,真不错,真不错,哈哈哈!!”
胡莱满目春色,大笑开怀,直接把那妞儿往自己怀里按去,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
看到这一幕,胡安依旧无动于衷,满堂春色不过过眼云烟,唯有功业上的建树才能流芳百世啊。
而在县衙某个角落里,陈大,陈二此时神色凝重。刚才他们的人来报,他们已经发动最多的信徒在定远县前往凤阳县方向的山上,草丛搜索一通,依旧没有任何结果。
陈三,春花,夏花,仍旧杳无音讯,没有踪影。
“大哥,你说到底是谁胆敢对我们动手?!!”
陈二双拳紧握,牙齿紧咬,腮帮子的肌肉鼓鼓囊囊,极为突出的太阳穴正在暴跳。
他们是什么人,道上的朋友不可能不知道,居然有人胆敢太岁头上动土!
可问题是,他们真就不知道到底是那批人对他们动手了!!
“咱也不知道。”
陈大一脸阴沉,脸黑的好像黑曜石一般。
“只是有幸存的弟子来报,这次杆子帮的人参与其中,尤其是那个老刘!!”
“老刘?”
说起这个名字,陈二还是有些印象的,当初他们去定远县杆子帮总坛,将杆子帮高层一波
全灭的时候。
正是这老刘带着总坛的弟子前来请降,当时他们见此人就是个老头罢了,没啥用,也就没多管他。
而且杆子帮高层被他们一锅端,要想掌控杆子帮必须有一批听话的旧人才行,利用这些旧人,才能完全掌控杆子帮。
只是没想到一时的大意,居然放跑了一个危险人物!
“对,就是那个老刘!”
说话间陈大也是咬牙切齿,一身暴戾的气息,旋即二指刺出,将手边上一个酒坛子刺出一个窟窿来。
他收手将手指放在嘴里一舔,那酒,汩汩从酒坛流出。
“咱们弟子都说,就是这个老刘挟持了三儿,然后又是带着大妹,二妹往山上走了。”
“所以大哥的意思是……老刘以及那拨人都是来自某个山头?”
陈二又道。
“必然如此!!老刘带着这些人实际上应该是来救苟四的,之前苟四不是犀牛山的人么?那犀牛山被灭,不少人都跑出来了。”
“再者说,那时候的犀牛山和其他的山头关系都不错,那可是称兄道弟的存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有这些山头,才有可能下山救苟四!”
说着陈大拳头猛地一震,手边那酒坛子便是应声炸裂一般,酒水四溅。
“咱明白了!”
陈二又是点头。
陈大分析的没错,苟四之前是犀牛山的山贼,后来混入来安县县衙当上班头,而犀牛山与周边许多山头关系都不错,说到底都是一家子。
一荣
俱荣一损俱损,如此形容丝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