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濮阳策看岛津千樱神色不太好,并走了过来,拉起来她的手,手中暖暖的气流,似乎在给岛津千樱打气,希望她能坚强。
“我总感觉这屋子里有人来过!”岛津千樱皱着眉头,她的话让濮阳策不由自主的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些诡异的乐曲。
“你的直觉也许是对的。”濮阳策看着留声机的位置,上面有明显的擦拭过的痕迹,想来是凶手在放黑胶盘的时候,留下了指纹,所以他才会把常年累月都闲置不用的留声机擦地一尘不染。
濮阳策猜测,这个凶手,应该是个有着洁癖的家伙。
于是,他走过去,抬手按下了暂停键,又将黑盘从留音机上取了下来,接着白炽灯的光芒,将其抬高,慢慢观察,希望能发现蛛丝马迹,可看了很久,凶手擦拭的非常干净,连半个指纹都没有。
似乎一切并没有那么顺利。于是他再次看向岛津千樱
“小公主,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你们家的人听到这个笛子声会如此害怕?你知道是有什么隐情吗?”濮阳策说出来自己的怀疑。
“我……”岛津千樱沉默半响后缓慢的说道:“具体我也不太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可非常离奇的是,自从父亲死后,母亲把父亲的所有作词作曲,全都烧了。
“所以当她再次听到这个笛声有些害怕。还有就是父亲为了制作这首曲子,命人特意打造了一支黄金长笛,但是父亲
的身死后,笛子竟然不见了。
“一件件奇怪的是似乎凑到了一起,母亲和家里的人,都变得疑神疑鬼!当我去问他们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全都说是父亲的冤魂要来索命,可我并不信这些。”
听完岛津千樱的讲述后,濮阳策感觉岛津千樱确实是个天真的小公主,什么都不知道,这对查清她父亲的死因,是相当有难度了。至于她的家人,感觉每个人都藏着秘密,和岛津丹臣的死脱不了关系,甚至凶手有可能就隐藏在其中。
“那你父亲是喜欢吹笛子吗?没什么不做别的乐器的曲子?非要做笛子曲?”濮阳策再次看向岛津千樱。
岛津千樱想了想,摇摇头道“应该不是,我父亲最喜欢钢琴,以前写的也都是钢琴曲,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最后要写一首笛子曲。”
“好,最后一个问题,刚刚沙盆里的火焰太鼓是有什么含义吗?为什么所有人看到那个图案后,都如此害怕?当然,这里面也包括了你,为什么?”这也是濮阳策最想知道的。这个问题,他觉得岛津千樱肯定知道。
岛津千樱沉默良久,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父亲死的时候,手里捏着一个日记本,日记本里,就有这个图案,父亲还在图案下面做了一个标记,上面写着——恶魔的徽章。”
“恶魔的徽章?”濮阳策在心里揣测着,难道是什么图腾?或者某个人身上的
胎记与之类似?
“黑羽君,再多的,我就真不知道了,实在是抱歉!”岛津千樱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因为她知道的真不比濮阳策多。
濮阳策还想问点什么,可此时,他感觉岛津千樱快要精疲力尽了,于是停止了询问,走过去安慰道“我们先离开吧。他们还在客厅等着我们。”
“嗯嗯。”岛津痛苦的点了点头,这样半靠着濮阳策的身体,由他搀扶着,离开了岛津丹臣的房间。
他隐约预感到今晚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