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对于陆承洲这种凭亿近人的作风已经习惯了。
“有辣一点儿的吗?”她问。
“想吃甜一点儿的?”陆承洲面无表情的说:“有,板栗粥芒姐还看得上吗?”
顾芒眉梢一挑,单手往后扣着他后脖子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在他耳边说:“我想吃辣的,听清了吗,承哥?”
女生贴在他耳边说的,温软的唇像是含着他的耳朵。
一声“承哥”叫的陆承洲半边耳朵全麻,呼吸突然变得有些重,眸底深的吓人。
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平复呼吸。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稍微直起上半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再乱撩,我就不当人了。”
顾芒笑起来,点点头,“也行。”
陆承洲:“……”
顾芒晃了晃手,“这儿好?还是……”她顿了顿,又指自己的嘴巴,“这儿?”
陆承洲眼神蓦地深到极致,比刚才的欲念还要重。
他没说话。
顾芒这一套操作让他想起他曾经问她自己手好还是嘴好。
学的挺快,现在都能活学活用给他还回来了。
陆承洲闭了闭眼,真是自作自受。
“我以后不教你这些东西了。”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有些怕自己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下,说:“我去给你拿粥。”
随即立马站起身,把病房照明灯按开。
顾芒笑看着他像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大步出病房的背影。
等病房门关上,顾芒嘴角的笑缓缓落了下来,垂眸看向自己腹部。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抬起手,按在自己脉搏上。
确定孩子还在的那一刻,她抱着双膝,脸深深埋在胳膊里,手指缓缓攥紧衣服。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顾芒从胳膊里抬起头,就对上陆承洲漆黑的双眸。
男人身形颀长,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把手。
女生坐在床上,双腿蜷曲,姿势格外脆弱。
那双清亮的黑眸里还有些茫然。
像是在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陆承洲叹了口气,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揽到自己怀里,“支开我就是为了自己把脉?”
顾芒没说话。
从她醒,什么也没问,还撩他,陆承洲就觉得不对劲。
“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老实?”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什么都自己扛这破习惯就这么难改?”
顾芒仍然没开口,就那么被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