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告诉她,不能乱来。
“我晓得。”白池初应了白夫人。
白夫人走了。
来的快,走的也快,就说了两句话,外头滢姑和倚瑶还讶异,怎的这么快。
滢姑挽留了一声。
“白府还有事。”白夫人说完,人就出了凤阳殿。
两人一进屋,就见白池初坐在榻上发呆。
白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也没管白池初能不能反应过来,一顿说完,这会子人走了,白池初才慢慢地开始消化。
白家的仇人,是太后。
想要扳倒太后,想要报仇,白家只能靠陈渊。
如白夫人说的那样。
并非陈渊需要她白府的势力。
而是白府要借陈渊的手,报仇。
论谁更有私心,一目了然。
白池初想起那日,她对陈渊的声声质问,耳根子莫名就红了起来。
真相出来后,
如同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她臊的慌。
不是为了白家的权利,
不是为了嫡子。
那他是为何?
滢姑和倚瑶也不知道白夫人同娘娘说了些什么,但见其脸色,已没了先前的沉郁,便知,是起了成效。
早膳后,太医来把脉,又听白池初主动问了一声,“如何?”
连太医都意外。
滢姑和倚瑶眼珠子一亮,
终于看到了希望。
太医走后,往日里不敢提起的事,两人也都壮着胆子提了。
倚瑶先说。
“这几日晨曦殿的王嬷嬷,每日跑好几回,都是到门口,打听完娘娘的情况,便折了回去,就怕娘娘还在生皇上气,连带着皇上的人,也都不敢再娘娘面前露面。”
白池初轻声回道,“有何不敢的,本宫又不吃人,今儿若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滢姑和倚瑶相视一笑,长舒了一口气。
滢姑这才说了皇上的事。
“娘娘可知,皇上每晚都会过来。”这事滢姑憋了几日了,急的嘴角都冒了泡,这会子终于说了出来。
白池初看着滢姑,一脸疑惑。
“头一个晚上,皇上站在外面,硬是连门都不敢叫,夜里的雨飘进来,主仆两人就站在屋前的台阶上,那龙袍缎面儿全湿了个透,若不是奴婢担心门窗没关好,瞥见外头的灯火,皇上还不知道会站到什么时候。”
白池初拢在袖筒里的手指头,绞在了一起。
“之后连着三个晚上,皇上回回都是等到娘娘歇下了,才进去,到了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人就走了,多半也是怕娘娘见了他生气。”
滢姑能瞧得出来,皇上面色,憔悴了许多。
白池初这几日嗜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