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些难以启齿的话,陈渊再试着逗她说出来。
比起之前那全身的紫青痕迹,咬着牙地忍受,最近几次,白池初明显要轻松的多,渐渐体会到了身子里的美妙,大抵也明白了夫妻之间的那点趣事。
昨夜她自己身上没有啥痕迹,倒是陈渊。
那肩膀处,被抓出了几道血印。
滢姑念叨了这么多次,终于见她有了回应,长舒了一口气,替她佩戴好了珠钗后,免不得又啰嗦了一句,“娘娘这回可得记住时辰。”
也不用滢姑念叨。
到了时辰点儿,白夫人第一个来撵人。
“赶紧回吧,被旁人瞧见,还以为我白家嫁出去的女儿不受宠,被退了货。”
关在房门里,还是母女俩。
一出了那门,就一个是皇后,一个是臣妇,身份就得反过来。
白池初一把抱住了白夫人,“娘有空就来宫里坐坐,我保证不让你下跪。”
白夫人斥了声,“皮猴。”到底还是应了,“等过阵子我去看你。”
白家的一大家子将白池初和安平两人送到门口。
安平上马车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白三公子。
白三公子手里的纸扇轻摇,还是往日那痞相,看着风流倜傥,可昨儿他拿长|枪逗马的模样,已经在安平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安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头的白三公子,对她那笑心知肚明,脸色略显尴尬。
还说她长进了,就是个没良心的。
安平刚进去,就被白池初逮着笑话她,“怎的,还舍不得。”
安平又要变脸。
又听白池初说了一声,“都说三哥哥是白家三位公子里最潇洒的,殊不知还是栽在了你手里。”
安平脸色微红,挨着白池初身旁,大抵是羞上了,没说话。
马车离开了白府,走了一段,白池初才拉着她的手,正了脸色,“安平,三哥哥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清楚,他并非我亲哥,也没有一官半职,不过是一闲云野鹤的商人,论身份,他配不上你,如今你也及笄了,若不是先皇去世,你的婚事怕也拖不到现在。”
“虽说,我和你皇叔,不会干涉你的婚事,婚事会由着你自个儿选,但也得是你真心喜欢的才行,你懂我的意思吗?”
安平点了点头。
旁的也没多说,就垂头低声说了句,“我本就是公主,又何须去争那些名头,身份什么的,我从不介意。”
往日她就喜欢跟着三公子,她喜欢三公子侃侃而谈的模样。
他也是第一个敢叫她小丫头的人。
如今她同他的家境皆生了变故,莫名成了同路之人,因同病相怜,又多了几分亲近。
安平这回,还真就认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