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同那牢头说的原话吗?
“皇上。”
白池初轻轻嚷了一声,咬着唇瓣,偏过头不给他瞧正脸。
身为皇后,她头一回在人前耍威风,
没想到就被陈渊逮住了笑话。
陈渊看着她窘迫的模样,
脸色微红,低头盯着脚尖。
陈渊突
然就想起了那日她抱着瓷瓶,低头闻着芍药的模样。
一排卷长的睫毛垂下,如同一片羽毛,绕在人的心坎,又酥又痒。
陈渊有一瞬的失神。
“那牢头没告诉你,朕说过,皇后若来提人,给她便是。”陈渊没再逗她。
白池初惊愕地抬起头,就只看到了陈渊的后脑勺。
陈渊继续画上了。
她没听说。
白池初刚对那牢头生了埋怨,突然就想起了他几次拦她,都被她打断了的情景,咽了咽喉咙,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
白池初走过去,从身后缓缓地抱住了陈渊的腰,脸搁在他的后背上,娇娇地说道,“多谢皇上。”
白池初懂得感恩。
皇上既然给了她这个面子,她就得道谢。
这一声硬生生让陈渊手里的笔,脱了控制,在泛黄的硬纸上留下了一团黑点。
陈渊搁了笔,直起身子。
抓住了环在了他腰上的那只手,手腕突然一用力,白池初防不胜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陈渊摁在了御案上。
纤腰抵着御案的边缘,白池初的腰一寸一寸地下滑。
就似那夜在安王府那般,白池初起初还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到了最后,就直接撑在了桌面上。
忍了这么久,
陈渊已经忍到了极限。
唇瓣落在那张樱桃小嘴上,轻轻地一啄,酥软的触感,如烈火烧在他胸口,直灼人心。
陈渊掐住了白池初的腰,将她往上一推,唇角轻轻地碰上了她的耳尖,声音低沉沙哑,“坐上去。”
白池初脸色陡然红了个透,慌乱地抱住了陈渊的脖子,御案上的黄纸散了一地。
“皇上”
白池初想说这是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