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离开院子时,嬷嬷的神色又恢复了痴呆,嘴里一句没一句地念着娘娘。
谁也没有料到这结果。
陈渊和苏老先生这些年费尽了心思,想从她身上套出来点东西,均是一无所获。
结果白池初一来,倒成了事。
顺帝的屋里曾经挂了一副画像。
高公公见过。
翠绿长裙,青丝披肩,面上含了一丝浅笑,就似是落下凡尘的仙子,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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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今儿白池初也是一身翠绿长裙,同样的貌美。
是以,嬷嬷才会认错了人。
上了马车,白池初将那簪子给了陈渊。
在白池初眼里,不过是一只再也普通不过的银簪,却没想到陈渊一拿到手里,直接拉着那银簪的头,猛地一拔。
头尾便分离了。
陈渊再将簪子的尾部,轻轻伸进了圆头里,缓缓地将里面的东西挖了出来。
一张乏黄的锦布,和一团黑乎乎的药材。
白池初怔住,
压根就不知道里头有东西。
陈渊的脸色没什么变化。
甚至没去细看,便拿出绢帕,将东西包好,放进了袖筒。
马车使出巷子后,渐渐地平稳了下来。
“皇上”
白池初主动去握住了陈渊的手。
五岁就没了娘,还是别人害死的。
真可怜。
怜悯心一起来,白池初完全忘记了白日里,就是这个‘可怜’人,逼着她吃了一整碗的豆腐脑。=≈x6770;≈x7c73;≈x54d2;
“臣妾以后会好好待皇上。”
这一幕很熟悉。
陈渊看了她一眼,却是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回了声,“好。”
总共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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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该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