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一壶酒壮了胆子,天不怕地不怕,对着林二公子一群人就抽,一见有人要上前对她动手,白池初就手拍桌子威胁对方,说她是白锈侍的女儿,
一个晚上留给大伙儿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爹是白绣侍。”
大抵白锈侍也没想到,跟前养了这么个坑爹的姑娘,闹的整个醉红楼都知道,白锈侍的女儿去了醉红楼喝酒。
后来就遇上了安王,对方一句话没说,直接一个刀子手砍在她肩头,瞬间就安静了。
白池初穿好鞋子刚到门口就看到了白夫人提着鞭子冲过来。
白池初害怕,躲在了沈晖城身后,“表哥,今儿你要是替我挡住白夫人,我就嫁给你。”
沈晖城回头看了她一眼,想说让她正经点,可心头又有些蠢蠢欲动。
白夫人第一鞭子抽过去时,便落在了沈晖成身上。
“你给我让开。”
“姑母,表妹她还小不懂事”沈晖成没让。
“白池初你有本事惹祸,就没本事出来受罚了是不是?”白夫人指着躲在沈晖成身后的白池初,嘲讽地说道,“缩头乌龟。”
白池初并不吃激将法,但知道今日这顿打肯定躲不过,只能从沈晖成身后走了出来,端端正正地跪在了院子里。
白夫人的鞭子到底没再抽下去。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理由来,你就跪着永远别起来。”白夫人站在她跟前质问,“你夜里私自出府,我就当你是出去吹风,去醉红楼喝酒,我当你顽劣,你倒是同我好好说说,你为何要去打林二公子,和状元郎!”
白池初昨夜只顾着抽鞭子,谁是谁她一个都不记得。
倒有些错愕,她打了状元郎?
“他们欺负人。”白池初回答,就算是状元郎,也不该做那等侮辱人的事。
“欺负谁了?你?”
“周夏清。”白池初说完白夫人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不是同那周姑娘水火不容吗?你别告诉我,昨儿你是为了她出气。”
白池初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一码归一码,他们欺负人就是不对,周家虽落魄,可周家女眷又有何罪,就要承受所有人的侮辱?”
“你还有理了,你要想逞能就别用你爹的名字,你用你自己的名字啊。”白夫人讽刺地看着她。
“我没有爹厉害。”白池初说的理直气壮。
“你也知道!”白夫人厉声道,“一个人有多大本事就该做多大事,你要想别人都听你的,想救人,那这件事就得你自己说了算,你昨夜一顿鞭子抽了,周家的女眷就能从官,窑里出来?周姑娘就不会被别人侮辱了?”
“你给我好好跪着,好好想想后果。”
白夫人没再管她。
等到白夫人去南院看了一趟白二夫人回来,地面上已经砸起了好一阵的雨点子,白夫人赶紧让滢姑去放人。
刚到院门口,就见白绣侍身边的侍卫急匆匆地进来,连伞都没撑,身上沾了不少雨水。
“白大人让属下同夫人说一声,今日大人可能要晚些才能回府,皇上中了毒。”
白夫人脸色陡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