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去;
凌风并不躲闪,稳稳地站在原地,等长剑快要刺到他的时候,身子微微一偏,拿出随身携带的拂尘,正好卷住周非同的长剑;
周非同大吃一惊,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压来,他不由地松手,长剑直直地飞出去,插在远处的地上。
“别说是你,就算你师傅来了,也不是我的对手。”凌风收起拂尘:“今天给你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再敢在我面前出现,小心你的小命!”
说完这句话,凌风飞身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周非同心里别提有多沮丧了。
这个凌风到底是什么来路,功夫之高简直不可想象,他还真是倒霉,几次都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呀!
周非同捡起长剑,幸好周围并无一人看见,马受惊早不知道跑哪去了,附近又没有人,只能步行回京城了。
等他风尘仆仆赶到京城,天色已是黄昏。
周家看大门的小厮一看见大少爷这副模样惊得张大了嘴巴,赶紧打开大门。
周非同怏怏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再去见周穆青。
周穆青正在书房看书,看见周非同回来,先是一喜,接着又皱起了眉头。
“发生什么事了?”
“别提了,”周非同颓丧地坐在凳子上:“差点儿就回不来了。”
他把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周穆青说了一遍,周穆青听完,半响沉默不语。
他本以为画找回来了,han晶玉丢了就丢了,没想到那个叫凌风的道人竟再次对周非同出手,看来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这个凌风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听他话里的语气应该跟我师傅认识,我明天写封信给师傅,好好问一问他老人家。”周非同歪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这人如此厉害,以后你再遇见他还是躲远点儿好。”周穆青心有余悸:“什么han晶玉都比不上你跟凡儿的安全重要。”
周非同点点头,他长到十六岁,一向顺风顺水,两个月来接二连三受挫,心里着实难受的很。
“这段时间你留在家里好好休养,没事不要出门,”周穆青顿了一下:“你走的这一个月,你阿娘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在家里陪陪她。”
贺三柱把家搬到京城之后,周穆青在田庄上给他安排了个监工的活儿,他每日忙着往城外跑;
王翠花则在家收拾宅院,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空闲时间种种花、种种菜,小日子过的安稳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