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杜清酌也有些意外:“这么说以前他们是认识的?”
龙云轩点头道:“恐怕不只认识那么简单,二人很久未见,那人用黑布蒙脸,公主还是很快认出了他,证明二人关系不简单。
然后,他们俩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我没大听清,大概在争论此时回来时机恰当与否。
于是我猜想,神秘人是南邦人氏,有可能还是皇室,就算不是皇室,也是身居高位之人。
这人在大乾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不知道为何,一见长公主,三句不合,公主就要杀他,于是就出现了后面的情况。”
杜清酌眉毛皱成了个疙瘩:“这会是什么人呢?长公主杀他肯定不是和他有仇,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长公主面前送人头。”
胡玲子也插嘴道:“就是就是,他既然敢和长公主见面,长公主又肯从京城跑来见他,两个人怎么说都不会是仇人。”
龙云轩沉思片刻:“对于这个人的身份,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长公主杀人无非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有仇,再一个是威胁到了她,所以说,极大可能是因为后者。”
杜清酌气呼呼道:“我来南邦就是找娘的,娘没找到,还弄了一头的雾水,真是气死我了。”
话落,杜清酌就要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裹在龙云轩的掌中,用力甩了甩,狠狠白了他一眼。
“唉!”胡玲子看着二人互动,长叹了一口气,阴阳怪气道:“要是云启在,就好了。”
杜清酌直接起身坐得离龙云轩远了一些。
龙云轩一脸怨怼看向胡玲子:“都怪你,你说得清酌都难为情了。”
胡玲子无语,一伸ròu乎乎的巴掌:“来,我的手赔给你,随便摸。”
龙云轩赶紧正襟危坐,他可不jojo敢招惹这人彪悍的女人。
龙云轩被甩开的手似乎没有地方安放,只好托着下巴,手肘支着桌面,满脸愁绪道:“难道是云启兄搞错了,从一开始胡玲子你就跟错了人?”
胡玲子眼睛一瞪,说她可以,谁说陈云启她跟谁急:“怎么会!云启办事最靠谱。”
龙云轩也不和他犟,点头道:“嗯嗯,知道表兄厉害。”
龙云轩转向杜清酌:“要不就是我们搞错了?
咱们是因为翠湖湖心岛住着的人离开的同时,杜府有一辆小马车里有个女子差不多同时出行。
这女子身份神秘,又绕来绕去迷惑众人视线,然后才直奔南邦,所以,我们怀疑湖心岛住着的人和马车里出行的是同一个人。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人就是你娘,在这种想法的影响下,咱们就不顾一切地来到了南邦。
如果我们从最开始就猜错了,从杜府出来的人和湖心岛住着的人毫无关系,那所有的结论就全部被推翻了。
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确实不准确,因为马车上的人至始对终都是个男人扮的。”
杜清酌搓了搓脸:“岂不是说我们白跑了这一趟。”
龙云轩摇了摇头:“也不能说是白跑,如果这黑大氅是从杜府出来的,加上之前云启表兄的调查,你那个爹呀,就彻底摘不干净了,这件事,你不想调查清楚吗?”
到了现在,杜清酌对她那个爹可是失望透顶了,如果他真为南邦所用,那可就是国仇掺杂着家恨,这个爹是真的不能要了。
杜清酌有气无力道:“走吧,那个神秘的黑大氅走水路,我们就走天路追赶,直接追上他抓起来审问,总能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龙云轩大手抚上杜清酌的发顶,用力揉了揉:“好了,这一路游山玩水,还弄了八只大鸟,那么多龙炎果,小鹰也长成了黑风,有啥沮丧的。”
杜清酌长舒一口气:“是啊,还要啥自行车。”
嗯?所有人莫名其妙看着杜清酌,杜清酌吐了吐舌头:“我瞎说的。”
龙云轩默默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让人看不透。
既然决定要回大乾,众人各自散去准备,吴凯带人去打了些野味,大家在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
西邦的十多个小驿卒,不引人注意,买几匹马骑着回大乾就行了,人带得多了,总是目标更大,所以龙云轩决定只带胡玲子和他的原班人马,乘坐飞车顺玉江追那个神秘的黑大氅。
这样,原本五个人的队伍,变成了六个人,三人一辆车,也减轻了大鸟的负重。
剩下的四只大鸟由黑风带着先行一步回大乾,两辆飞车加了车轮,改成马车由西邦驿卒带回大乾。
所有事情安排完毕,黑风先带着小伙伴跑了。
大家原地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