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甚至连他的解释也不听,直接带着两个孩子消失了五年!
五年的时光,他错过了多少?
“都是你!都怪你!
若是我能早狠下心来将你斩草除根,我大央也不至于经历如此动荡!”
窦太后抓了迎枕丢向易玖灵。
只可惜,她身子乏力,那枕头还没挨到两人的边就软软落在了地上。
墨炎泽牵着易玖灵的手上前,居高临下俯视着窦太后,“太后娘娘此言谬已!
菱儿不过一弱女子,她能影响的范围极小。
若您真还记得女子误国的预言,不如就怪您自己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窦太后气得瞪圆了双眼,想爬起来却无能为力。
清竹姑姑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又在她背后垫了个软枕。
墨炎泽轻轻在易玖灵手背上一吻。
这才淡漠地看着她,“您是这大央朝最尊贵的女人。
不仅垂帘听政,干预朝政,更是亲自养育了大央朝的几个皇子。
可您看看,您听政的那几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天灾人祸不断!”
先皇薨时,丰帝才十岁,窦太后便垂帘听政了五年,直到丰帝十五岁亲政。
只是那五年之间,天灾人祸数不胜数,就连先皇打下的良好基业也受损不小。
本来丰盈的国库也在那五年间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因此,民间总有这样那样的谣言,说窦太后牝鸡司晨才导致了各种乱象。
窦太后一直耿耿于怀,为此严肃处理了好几个朝臣,这才将那些流言勉强压了下去。
却没想到,如今时隔经年,又被墨炎泽给翻了出来!
窦太后想反驳都反驳不了!
墨炎泽却没有就此收口,反而又道:“此其一。
其二、太后娘娘明知自己所育的皇子,都是为了稳固大央江山的。
却对三个孩子三种态度,端王被您吓得成年之后只能装病度日;父王被您找的迂腐书生教成了一板一眼的性子,缺乏变通;皇伯父却多得您宠爱,被你溺爱成了一个酒色之徒!
你说这不是你的过失,是谁的责任?”
窦太后本就苍白的脸更是一丝血色也无,白得近乎透明。
她倒是想反驳,可那些反驳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说她没有私心,连她自己都不信。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