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润和安国公,也有闹翻的迹象。
原本应该在老家的平国公也出现在这里,其实也就是他接手了劫狱谢谅这件事。
“殿下,谢谅和谢修隽已经关押进兖州地牢里了。”平国公见陈淮已至,忍不住的再提醒一句:“谢谅此人狡猾,太子毒杀他这件事究竟是真的还是自导自演,还未可知。”
陈淮胸有成竹的笑了,紧接着由梁开原带着他进入了地牢。
谢谅和谢修隽爷孙俩倚靠在石壁上,见外头传出光亮,连忙用手遮挡,紧接着就看到了陈淮。
“淮、淮南王?你没死?”谢谅睁大了眼睛,死死的抓着栏杆,笑得猖狂。
“本王当然死不了。”他走近牢房,用最轻松的语气缓慢说出了谢家已亡的事:“你谢家如今除了你与谢修隽,其他人在昨日已经被太子赐了毒酒。”
谢谅大骇,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口中断断续续说着一些不清楚的话。
但谢修隽并未去扶,他来到陈淮面前,笑着说道:“淮南王还不知道吧,此次劫狱如此顺利,只是我同太子殿下的计谋。”
“目的,自然是想钓出皇后一党的余孽,只是没想到,你没死。”
当日他同太子商议,为了清洗朝中不属于自己的势力,假装来一场劫狱案,好引出藏在背后之人。
果然是放长线钓大鱼,将陈淮引出来了。
谁料陈淮一点也没有恼怒,他转换了声音,又从腰间拿出一张人皮面具,下一秒一张陈润的脸赫然出现在谢修隽面前。
“谢大公子又怎么确定,当日和你合谋的是真正的太子?”
谢修隽一脸震惊,却是一点也不愿意相信,他亲眼看着陈淮又将人皮面具撕下,扔到了自己的面前。
而后,梁开原将手中的木匣递给谢修隽,甫一打开,一个已经腐烂的胳膊猛然掉在地上,凭借这胎记,谢修隽认出这是他的二弟谢修仍。
“你们!”
梁开原摇头:“不是我们,是你的好主子陈润。”
“他以为越狱一事是你们的主张,以为谢家背叛了他,所以才下此毒手。”
谢修隽跪倒在地,因为承受不住打击也昏迷了过去。
梁开原折磨人的手法千奇百怪,自然有本事让他苏醒,于是在几桶水浇灌之下,谢修隽才呛出几口水,勉强睁开了眼。
陈淮问道:“交出本王想要的东西,你和你祖父本王倒是可以饶你不死。”
当年张侯一案,是谢谅办理的,其中的内情,他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