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点点头,冲她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四爷盯着伊尔木看了半天,许是四爷的目光太过灼热,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伊尔木便醒了。
“爷这是忙完了,怎么没让竹袖叫醒我。”伊尔木睡眼惺忪地说。
“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不过我瞧你这些日子都没休息好,若是实在担心,明日我陪你去趟岫云寺吧。”四爷看着伊尔木说。
伊尔木摇了摇头,对上四爷的眼睛说:“这些日子你也够忙的了,明日我带着兰瑾去就好,你若不放心,那多派些侍卫吧。”
“徳漳禅师说话历来如此,想来没有什么大事,你也别太忧心了。”四爷柔声安慰着。
“既然去了岫云寺,那就做场法事吧,这样也有借口让我可以出去一趟。”伊尔木抬头看向四爷。
“听你的,反正这宫里要做法事的噱头多了去了,随便想一个就好。”四爷倒了杯茶递给了伊尔木。
伊尔木接过茶杯,喝了两口后,对着外头的竹袖说了句传膳。
“爷先用午膳吧,午后还要和几位大人商讨国事。”伊尔木说。
……
徳漳禅师这几年已经不怎么在寺里走动了,平素也不见什么香客。
这次伊尔木前来,他却在岫云寺等候已久,待伊尔木一到岫云寺,便有小沙弥引着伊尔木前去。
“徳漳禅师。”伊尔木道。
“施主终于来了,老衲已在此等候多时。”徳漳禅师对着伊尔木道。
伊尔木不知道徳漳禅师说等候多时是什么意思,现下伊尔木只问了自己为何心中一直不安,外加兰瑾的婚事。
“施主之所以不安,是因为施主心绪不宁。”
伊尔木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话说了和没说一个样……
“至于景宁公主的婚事,施主不必担心,老衲之前虽然说了景宁公主的婚嫁之事会坎坷些,可当时四爷只是亲王,如今皇上坐拥万里江山,公主的婚事自然不会再坎坷。”徳漳禅师双手合十说。
伊尔木点点头,“那也就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