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箱子。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孙盛安,你的妻子儿女可都在哭泣呢!你难道不想说点什么吗?”
“你看盛安做什么,事情都是我做的,也是我把他打晕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要带他走,你们都要让他去送死,我只是不想让儿女失去父亲,想让他活着而已,这难道也有错吗?”
米小贝人虽然崩溃了,却还是本能的维护着孙盛安,只是声音却小了下来,好像生怕吵醒他。
“你真的要逃避吗?”
“为什么不能逃避,明明最近的军阀三天就能到达京都,七天都能赶到北城了。
凭什么让我们坚持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就是想让我们死,他们在一旁看热闹。”
“你的意思是,要让其他军阀的兵,长驱直入你们京北腹地?”
又有不甘寂寞的人士插嘴。
“够了,孙琪,”
在箱子里装死的孙盛安终于出声。
“呦!我的前哥哥醒了哟!不让你的女人冲杀在前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是想要得到你的回答而已。”
“我回答了你就走,不拦着我们。”
“对,不拦着。”
“我,京北军前大帅,贪生怕死,在危难之时,弃百姓于不顾,不配当京北大帅。这样可以吧?”
“写下来,”
“你,好,我写。”
……
“这下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慢走,不送。”
火车呜~,逛吃,逛吃,走掉了。
八位同窗看着前面孙琪的背影,面面相觑。
“你就这么让孙大帅走了?”
“该走的留不住,而且,以后他肯定不会姓孙的,所以不用叫他孙大帅了,前孙大帅也不行,那不是给我父亲抹黑吗?”
“那叫他什么呀!”
“他以前有个名字叫狗子,父亲一直以为是他的小名。
后来经过我多番查证,其实是因为他父亲姓苟,大家都叫他老狗,而他儿子就成了狗子,其实应该是苟子。”
“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