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不然我没法喂孩子。”
两人虽然有肌肤之亲,但他这焦灼的目光看得她心里有些发毛,更有些羞耻。
季泽宇有些不以为然,紧紧凝视着面前女人俏红的一张脸淡声说,“为什么要转过去?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乖,别饿着孩子了,快喂吧。”
怀里小丫头也像是感觉到了季泽宇声音,扁扁小嘴又是哇哇一声叫了起来,这下萧晴哪里还能淡定,生怕饿坏到小丫头,她没所顾忌的直接就把衣服往上掀,然后喂起了小丫头……
***
霍家。
吕秋荷在第一时间得知霍慎哲死讯,整个人木讷坐在客厅一动不动,身上溃烂的地方越来越多,可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慎哲死了,她儿子死了,为救沈瑶瑶那贱人死了。
“老爷。”
管家看着霍衍回来,叹息低低一叹,少爷的死让整个霍家都笼罩了一层乌云。
再看看夫人,唉,盯着电视上少爷进医院抢救的画面都看了好几个小时了。
“她这个疯子怎么坐在这里?不是让你们把她关三楼去吗?”霍衍进来看到吕秋荷神色涣散的坐在客厅,语气非常不满。
管家见他神色不悦,噤若han蝉回,“夫人……盯着少爷出事的画面看了好几个小时了,我们怎么劝她都不肯回房。”
霍衍阴恻恻眯眼,唇角一阵诡异的冷笑,“劝什么劝,就她这个聋子哑巴能听到劝说声?赶紧叫个人把这贱人弄三楼去,看着就烦心。”
“是。”管家不敢再为吕秋荷说话,转身去了外面叫保镖。
叮叮叮。
突然,安静的客厅里霍衍手机响了,他冷漠扫了一眼吕秋荷那空洞呆滞样子,滑开手机接听,“什么事?”
“什么?找我要钱?你们他妈的事没做成还敢找老子要钱,你把老子儿子打死,老子都还没找你们算帐,你到是有胆打电话给我。
真他妈一群废物,让你们打死沈瑶瑶那贱人,你们竟然眼瞎打死了霍慎哲,哪来的脸再要钱呢?”
“反正老子不管,沈瑶瑶那贱人没死休想老子付一分钱给你们。”
“告我?行啊,有能耐你现在就去。”
霍衍气呼呼把电话掐断,阴恻恻的黑眸里闪着悚人的冷冽han光。
旁边吕秋荷这会心底突然被震撼到,霍衍派的人杀沈瑶瑶?那他为什么不睁亮他的狗眼找些办事靠谱的人,他为什么要害死慎哲,天哪,慎哲可是他儿子啊。
可她在他眼里看不到半点儿子死了的悲痛,他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狠心啊。
她一直以为他身边有了叶倩儿那女表子才不把她这个糟糠之妻放在眼里。
现在她才明白,无情又无心的人一旦迷恋上了那些女表子,别说什么老婆和家,就是儿子他也没放在心上过。
就像现在,她心里为慎哲的死悲痛得都快晕厥了,但他却一脸气定神闲,就好像死的不是他儿子而是别人。
霍衍,你这个负心汉怎么会这么残忍,怎么会如此冷血,先不说那是活生生的一条命,那还是她怀胎十月的儿子啊,霍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吕秋荷这会心脏锥心疼着,就像被人用几米大刀无情绞着一样,那种蚀骨难以忍受的痛让她眼睛掉出的泪都像是血一样让人悚栗。
霍衍看着吕秋荷流泪,只是轻启唇角冷蔑一笑,然后径直上了楼。
在他眼里,张嘴和这个又聋又哑还一身是病的女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废话,而他不知,其实吕秋荷这会是戴着助听器的。
“夫人,您怎么了?”管家带着保镖进来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地狱狠光,而那抹光像极了血光。
吕秋荷淡淡扫了一眼面前两人,然后起身往三楼而去,只不过她清瘦嶙峋的身体这会踩在楼梯上虚浮得厉害。
慎哲死了,她唯一的儿子死了,她没有支撑的力量了,更何况,霍衍这个男人她早就有想法把他弄死了。
她吕秋荷一生骄傲,却被他和叶倩儿那个贱人毁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染了一身病,更可气的还是霍衍把这一切都算到了她头上。
她怎么还忍得了?
傍晚。
微风徐徐,疲倦了好几天的霍衍这会睡得格外沉,霍慎哲死了,那沈志宗对他的威胁就根本没有意义,他也不用再提心吊胆,怕事情拆穿霍慎哲找他报仇了。
说起来,霍慎哲还真是和他那父亲一个德行,下场都是因为女人,呵呵,真是挺悲哀的。
吕秋荷蹑着步子来到霍衍房里,这个房间曾是她和霍衍的婚房,但后来因为叶倩儿的出现,再加上她身上染病的原因,霍衍不准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