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一直认为,婚前性行为是非常有必要的。毕竟吧,夜晚是占二十四小时很大比例的。要是夜晚不和谐,一段婚姻基本不可能美满。
总不能婚都结了,发现大家两性关系十分不和谐,那到时候再离吧?
而且这事情要是不和谐了真的很痛苦。
要是不和谐,感情再好也要重新考虑。感情这玩意是能被消磨掉的。
李巘道长显然没和姑娘睡在一张床上过。
易桢靠在床上刷鸿蒙水镜的时候,他还十分迷惑,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易桢:“找一些信息。”
李巘道长:“为什么在床上看?”
易桢:“……床上躺着舒服啊?”
李巘:“可是床是用来睡觉的。而且你这么坐在床上,对腰和背也不好,以后酸痛起来很不舒服的。”
他说的一本正经,显然他的床只有一个用途:那就是睡觉。
易桢当然知道这么靠着对腰背不好。
但是,就像她知道辣条方便面是垃圾食品,但是她还是喜欢吃啊。
易桢眨了眨眼睛,说:“可是我喜欢啊。”
李巘平常完全不管别人喜好的,就算有人当着他的面自杀,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别人要干什么,不要多管闲事。
可是他现在把易桢当成自己人了。
看易桢这么回复,而且完全没有要改的意思。李巘有点久违的不好意思,一边暗自嘱咐自己以后别这么做了,阿桢不喜欢;一边想解释几句。
易桢继续说了:“躺在床上,就是要干一些我喜欢的事情啊。”
她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
但是李巘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意思,只是说:“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人活一世,自己开心就好。”
易桢以前很喜欢他这种直来直去,从来没有什么话外之音的性格,觉得十分好相处。但是这一刻,又觉得他的性格有点碍事。
不过也不到厌恶的地步,只是有些小女儿家的嗔怪罢了。
这边卧室的床很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所以李巘才让易桢睡到这边来。
易桢将鸿蒙水镜收了起来,不愿意下床,抬手用真修打出一股寸劲,直接将灯给灭了。
她躺了下来。
虽然刚才开玩笑说,要抱在一起睡,但是真要躺下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因此两个人之间还有段距离。
刚才洗脸的时候,太急了,鬓角没擦干水,刚才看东西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躺下了,就感觉到湿意了。
于是她抬手想去擦一擦。
她一动作,李巘以为她要来拉自己,觉得自己一个男人畏畏缩缩不像样子,于是抬手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易桢还没反应过来,呼吸间就完全是他的气味了。
他身上还有点雨的气息,因为刚刚在走廊上站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