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为孩子却无法见证自己父母的幼时成长。
看破生死,看透人生,必能一切豁达。”
钟问寻看着墨韵眼神中的认真,神色肃穆了不少。
这番话,让她神魂里的两颗珠子也跟着颤了颤。
也不知道,这两颗珠子这个时候颤动是何意思?
但将来某一天,钟问寻能切肤之痛般的体会到这两颗珠子给她的预示。
“师祖,不说这么感伤的话了。”
帝溟插了句,主要他时刻注意着钟问寻,在看到钟问寻眼底沉寂的光晕时,心里发堵。
他自己怎么晦暗孤寂,似乎都无所谓。
但却无法看到钟问寻如此神伤落寞的表情。
墨韵冷哼了哼:“怎么?怕戳你的心窝子?”
帝溟苦笑了笑:“算是吧。”
“爷爷,开始吧。我迫不及待想魂魄归体了。”
钟问寻走到床榻前,一挥手,将自己的身体平放在了床榻上。
“可是爷爷,我体内的那根魔气黑线怎么办?
这东西一直悬浮在我的神海上方,我总觉得这东西就是个定时炸弹。”
“别怕,寻丫头,先神魂归位,等返回凤鸣大陆后再想办法。
到凤鸣大陆,我们自己的地盘,一切都好说。”
墨韵卷起袖子,看着坐在床榻边缘的钟问寻,指了指平放的躯体,继续说道:“躺倒在旁边。”
钟问寻点点头,赶忙照做。
墨韵一挥手,从袖子里甩出一股金光将钟问寻的神魂弄晕。
“师祖,我来吧。”
墨韵直接伸手拦住:“还是老夫来吧。你损掉一个分身,代价有没有想过?
好好养着,若实力损害过度,怎么渡过生死劫?还想不想回神界拿回你帝族的荣光了?”
帝溟叹了口气,负手而立间,一双深邃眼眸紧紧锁住床榻上闭目躺着的女人身上:
“我以前的目标,的确是这个。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只要云寻安好,我便满心欢喜。
或许,我真正的宿命,应该是守护她,等待她回身走向我。”
“胡闹!你前面那么多年在神界的艰难岁月,就为了这么一次荒唐?”
“师祖,爱不知所起,便一往情深。
您当年不也是为了自己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