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懒得跟她掰扯,今日好不容易有了闺女,这大好的日子,竟被人扰了兴致。
反正都见着了,菀菀也不必去客房,给了岑亦修一道眼神,岑亦修心领神会的搂着林婉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林嘉月贝齿咬紧下唇,那仅有的血色被咬的泛起了白,她没想到林婉白这个贱人也在这里,还有岑亦修,那个乡野村夫,她曾经的未婚夫,如今在翰林院混的风生水起。
而她满心嫁过去的夫君,如今还在大理寺的牢房里呆着。
她不甘心把她的狼狈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他们面前,但她没办法。
扑通一声,赵翠兰吓得一哆嗦,拍了拍胸口。
眼睑下垂,看着跪在眼前的林嘉月。
“兰姨,月月求您帮个忙,希望您能答应,就看在当初父亲救了您和伯父的份上。”林嘉月眼角溢出串串泪珠,盈盈坠落。
一双手紧紧的抱住赵翠兰的大腿,哭的肝肠寸断。
她的这一通话,让赵翠兰和汪德辉的面颊骤然泛起了冷意。
赵翠兰年轻时跟着汪德辉在村子里,是正儿八经的村妇,力气大的很。
她一把推开林嘉月,林嘉月没成想她力气这么大,一个踉跄被推倒在地。
赵翠兰火气蹭蹭的涌上头顶,她扬声呵斥,“都站着干什么?看热闹吗?还不把林姑娘扶起来。”
不远处的小丫鬟闻声赶忙抓住林嘉月的胳膊,脸颊泛起了红意,使劲把她拉了起来。
“林丫头啊,你这话说的可真的驴唇不对马嘴,是特意来我们汪家红口白牙污蔑人的吗?”赵翠兰拂了拂略微褶皱的衣裙,坐在了最近的椅子上,总是铺满笑意的脸颊,此时带着骇人的凶意。
“我没有,兰姨,我就是想让您帮个忙。”林嘉月抿了抿嘴,眼尾被泪水晕染的通红,看着楚楚可怜。
“那你说你父亲救了我们?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笑话?”
“我……我听父亲说的。”林嘉月笃定的说,这是父亲告诉她的,这是平州府的人都知道的,父亲救了当朝吏部尚书和他娘子的一条命,是过命的交情。
虽然她不知道当初来京城,父亲为何叮嘱她,若是他们夫妻俩问起兰楚玉,就说自己是在她身边长大的。
赵翠兰冷笑一声,还真的是……
“我想你父亲应该没跟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