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这位小兄弟”大当家闻着腥味,听着四周的喊杀声,又望着秦何身侧稍后聚来的十几名护卫,忽然笑了,只是语气有些咬牙切齿,脸色被火把映的忽明忽暗,“我是西山的大当家,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带人杀来了我们山寨?”
“大当家好记性。”秦何望着他身后露出凶狠与愤怒的山匪,“前段时间大当家派人杀我,劫货,这才没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前几日还让二当家来找我。”
“你是?”大当家露出疑惑,身子却悄悄往后退,明白了这些人是冯老财的人,也知道了这人是秦何,那个传闻中身手很高的练家子!
“大当家是贵人多忘事。”秦何提起刀柄,望着刀锋,依旧锋利,“但西山二当家先行一步,大当家也用不了多久,就会步上他的后尘,地下再聚你们西山,听他和你讲讲我秦何的故事。”
“好大的口气!”大当家露出怨恨的目光,忽然道:“杀了他!”
话落,十几名山匪越过大当家,高喊着“杀”字,向着秦何这里冲来!
秦何前踏几步,弯身躲过了掷来的火把,又刀锋护着身侧,向上扫去,‘咔嗒’切断了一人拿兵器的手指,割开了他的喉咙。
左手成拳,‘咔嚓’打在了另一人的喉咙上,凹陷下去,他捂着喉咙倒地。
‘飒’
躲过后面袭来的刀锋,秦何探手抓起第三人的衣领,猛然朝旁一拽,让他身子一个踉跄,挡在了另一人袭来的刀锋上。
唐刀刺出,穿了他的身子,又穿了后面一人的心脏!
猛然推了一把,把两人的身体推开,刀锋抽出。
秦何架着了左侧袭来的长刀,又躲避不及,后胸被一名矮壮山匪割开了一道伤口,冰冷又火热的蛰疼。
后面的护卫跟来,架着了其余山匪的兵器。
秦何朝旁闪了两步,盯紧了那名矮壮山匪,反手抓着了他持刀的右手,唐刀刺入他的心口,刀锋‘咯吱’搅着他的胸口,绞烂了他的心脏!
拔出,鲜血溅洒。
秦何被血滴渐染的脸庞,望向剩下想要上前的山匪。
他们在悄悄后退。
秦何大笑,向着慌不择路的大当家一步步走近,路上有山匪拦着,招架一刀而已,身后的护卫又围杀阻拦了剩下追来的人。
大当家一边小跑着后退,一边望着提刀跟来的秦何,看到没人能拦着秦何,不是秦何一合之敌,顿时心里的恐惧在蔓延。
他没有想到秦何的武艺既然会这么高!只要没有十几人一同围杀,根本就阻拦不住,只有送死!
直到他将要退到了围墙前,步子慢了,逃不了。
秦何走到了围墙前方,听到身后的喊杀声渐渐停止,很多人已经跪地求饶,被护卫刀剑架着,才向着大当家道:“大当家。趁着现在还能说话,你不妨说说是谁在针对冯爷?路上的人是不是你派的?”
秦何说着,朝后伸手,一位护卫递来了一根箭矢,接过,仍在了大当家的脚底下。
秦何见大当家不言,朝后摆手,“不说也没事,全杀了,这本来就是我来西山大当家这儿做客的意思。”
话落,顿时后面哭喊声响起一片,护卫手起刀落,人头滚滚。
“好汉不秦爷!”大当家看到血腥印满山寨,身后又是围墙,大势已去,彻底吓破了心气,猛然‘噗通’跪地,不复刚才的气焰,只剩求饶,“秦爷,我说我说是吏城的陈掌柜冯爷压了药价陈掌柜心生不满给了我们钱让张镖头作为探子打探冯爷的消息想联手把冯爷商路断了逼迫冯爷而路上劫秦爷的人”
他望着箭矢,有些印象,一股子脑的全说了,“绝对是张镖头的人!我见他们有过这种箭矢,还卖给我们山寨用过和我没有关系”
秦何点头,望着求饶的大当家。
大当家露出讨好的笑容。
‘咔嚓’唐刀画了一个满月。
大当家求饶的表情凝结,身体渐渐倒下,尸首分离。
秦何倒提着唐刀,站在寨子内,瞭望着满天繁星,血液顺着刀锋滑落,‘滴答’的响声敲着打腐烂的落叶,蝉鸣、今晚的月色可是真的迷人,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