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
池安聿的眉梢略微抖动。
“我为某个小朋友受伤了。”
钟忆终于有些崩不住了。
“我才不是小朋友。”
池安聿哑然失笑,“我为池夫人受伤了。”
“所以池夫人要不要表示一下。”
他又轻轻的抬了抬下巴。
钟忆恍然大悟。
所以,眼前这个躺在床上都动弹不得的男人。
此时此刻,竟然还想着向她索吻?
刚才那么多的悲伤情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古怪的看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池安聿。
严肃着脸,冷静又认真的提醒池安聿。
“哥哥,你受伤了。”
受伤了竟然还索吻。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幼稚。
还是那个高冷疯批的大总裁吗?
池安聿的薄唇上扬。
“刚才我有亲忆忆,忆忆是不是该,主动献吻?”
钟忆瞥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池安聿。
“哥哥,你26岁了,不是小孩子。”
“不是六岁的小池。”
“要知道轻重缓急。”
池安聿的薄唇依旧带着笑,“有点伤心难过。”
“忆忆就是这么对解药的,嗯?”
钟忆顿时一噎。
神特么解药。
然而池安聿还真就入戏上瘾了。
“所以,用完就被扔,这就是……”
“解药未来的处境,是么?”
声音倒是跟平时没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