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干笑两声,“听着有趣,可我哪走得开,不过,你说,你换了毒药,那原本下鹤顶红的人是谁?”
周承运闷声一笑,“叫他们自己查呗,我又不是他们的爹。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他说着话,快步走出了凉亭。
玉珠站在原地,看着周承运潇洒爽朗的背影,不禁赞叹道:“他是元家的光吧。”
雪莹扶着她上了马车回去。
元二夫人的马车,则是欢欢喜喜地去康王府给王妃吊唁。
她一身素服,头戴白花,耳垂上是一对白玉兰花耳坠,打扮得楚楚动人,悲伤的嘴角不住地想上扬,只得拿帕子掩住了,假做哭得伤心。
正想去假模假样地去到灵前烧点纸,一进王府便被王爷身边的丫鬟请到了后头去。
元二夫人更开心了,来往宾客吊唁,王爷也不用一个个私下里亲自接见的,特意把她叫去,必定是想见她。他待我,终究是和别人不同。
进了长盛斋,便见王爷在上首坐着。
元二夫人走上前去,自己找地方落座,以他们的关系,自然不用顾忌什么虚礼。
钱妈妈跟着上前,一起替主子高兴。
康王爷脸色却很不好看,直截了当地说:“你昨日往王府送了盒荷花酥?”
元二夫人便是再笨,也听得出来这语气不大好,可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便暂且忍下了,语气温和了下来。
“是,我是送来赔礼的,想着那日是我莽撞了,你府上那位先生兴许是位贵客,我不该为着自己一时气不顺,就闹小脾气,特地做了荷花酥赔罪。”
她说完话,自己十分满意,这话说得大方得体,谦卑适宜,很有分寸,向明哥哥听了也只会夸她识大体。
谁知康王下一句话,居然是一句质问。
“那荷花酥,从原料,到制作,再到送来都经过什么人的手?”
元二夫人听出这话有异,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康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拧眉道:“那糕饼本王尚未来得及吃,叫那位先生吃了,人自打吃了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