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墨岭,已经过去一年了,也该放下了。”
话落,秦墨岭自嘲的笑了一声。
是啊,都已过去一年,他何尝不想放下?
可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他这一年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工作上,那些声色场所还有没必要的应酬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而秦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秦父生活作风一直不算好,忽然冒出了一个私生子出来,带着小三登堂入室,秦母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富贵人家本就是商业联姻,利益化最大的婚姻本就没有爱。
夏子逢本来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抬眸便看见有人从吧台那边走来,他冲着秦墨岭挑了挑眉:“你弟来了。”
秦墨岭知道夏子逢说的是秦准,他爸的私生子。
“哥,怎么站在这边吹风?”
秦准的眉眼和秦墨岭有几分相似,说话之间戏谑意味浓厚。
夏子逢的电话响起,他转身离开。
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了秦准和秦墨岭二人。
见秦墨岭不搭理,秦准又道:“如果我不是学医的就好了,还能帮你分担些生意上的事,不至于让你一个人在这边吹风。”
秦墨岭这一年成熟了很多,在听见秦准这挑衅话语,十分冷淡。
自从秦准那个不入流的母亲带着他登堂入室开始,母子二人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偏偏对于秦父来说,秦墨岭和秦准都是亲儿子,家业交给谁,只能各凭本事。
秦墨岭看着眼前的秦准缓缓出声:“秦家的事,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管。”
话落,秦准眸色一沉。
打蛇打七寸,到底是年龄小不如秦墨岭沉稳,听见他提及自己的母亲,秦准已然是一幅暴怒模样。
他嗓音愈发的低沉:“说到外人,我忽然想起我听家里人说你以前有个老婆,叫简杭是吧,她对你来说,也是外人?”
说到这里,秦准笑了笑:“说错了,她哪儿是外人,我可都听大家说了,她和你结婚七年,就七年没见面,算陌生人吧。”
闻言,秦墨岭微眯双眸,转过身语调冰冷:“滚。”
他最恨有人这样提起简杭。
秦准被他这幅冷淡模样彻底激怒,缓缓开口:“我可不会像她一样逆来顺受。”
他话中有话,秦墨岭刚想开口,后颈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紧接着,晕眩感侵袭全身。
“你死了,我就不是秦家的外人了。”
秦